“到底是荒谬还是你天真?”秦鹤轩眼底赤红,低吼道,“你真以为只要你付出时间付出精力就定会有回报吗?有些事情是天注定!你能不能清醒点?你跳这多年,如果不是上次误服药,2米31坎你过得去吗?”
从秦鹤轩口中说出来每个字都化成锋利刀尖,扎向盛星河胸口。
他确实跳不过去,未来也不知道能不能跳过去。
无奈和恼火并存,不过他恼并不是自己跳不过去,而是秦鹤轩这早已扭曲三观。
盛星河:“还嫌脏手呢。”
秦鹤轩自己扇自己巴掌,把盛星河给看愣,随即,又是响亮巴掌。
“对不起你!当时是怕事不敢承认,也不想咱两关系就这毁。”
盛星河别开脸:“谁他妈跟你有关系。”
又是个利落巴掌,秦鹤轩脸以肉眼可见速度泛红。
秦鹤轩表情解冻之后开始解释:“真没想过害你,那次完全是个意外,你先把水给拿走,想偷偷换掉来着,可你都喝大半。那时候是鬼迷心窍……”
其实盛星河记不起事发当天详细经过,他脑海中最深刻就是有人通知他尿检结果为阳性,整个人完全懵。
秦鹤轩说那些细节他回忆不起来,所以究竟是他自己拿错还是秦鹤轩故意调换真无从考究,但有点可以确定,秦鹤轩在两年前就买过药。
可怕是,自己还直拿他当兄弟。
盛星河内心震怒难以平复,血气直冲天灵盖,气得浑身发抖,怎压都压不下去。
“你知道最讨厌哪种人吗?”盛星河问。
秦鹤轩看着他,挺有自知之明地接句:“这种。”
“讨厌不守规则人,”盛星河说,“这世上谁不想赢,可要赢也要赢得干干净净,旦规则被打破,比赛就失去意义。”
“可如果不被发现呢?”秦鹤轩像是找到突破口似盯着他,“在款新药还没有被明令禁止时候它就不算禁药,你怎知道赛场上其他选手没有用呢?这对于们来说公平吗?”
盛星河瞳孔倏然放大,怔住:“你想法也太荒谬!在知道是兴奋药物情况下主动去服用就已经错还找理由给自己开脱?”
那心情犹如知道自己老婆跟好兄弟睡,那兄弟还说,不是故意,是你自己没看好你老婆。
盛星河几乎把前二十七年学到脏话都用在今天,最后还是憋不过去,上手开打。
秦鹤轩点都不敢还手,肚子上结结实实地挨两拳,差点吐。
力作用是相互,盛星河拳头也红。
见他停下,秦鹤轩低头说:“你打吧,承认很对不起你,随你打,打到你满意为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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