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琦年愣住:“这是重点吗?”
盛星河:“怎不是重点,那可是你给叠定情信物。”
“已经被吃。”
贺琦年握着对戒站起身,走到盛星河边上,右膝缓缓跪下,“现在有新信物。”
饶是相处这多年,真到这种环节还是十分紧张,客厅空调打得很低,但贺琦年
贺琦年知道他脸皮薄,多余话没说,只是将盒子打开,握住那朵玫瑰花:“给你变样好东西。”
恍惚间,盛星河仿佛看见好几年前那个小朋友。
如今,他变得更加自信、强大、英俊、靠谱,围绕在他身边人也越来越多,但那颗心还是和以前样。
贺琦年握拳,将手伸向桌面另端:“宝贝,来,吹口仙气儿。”
盛星河笑着吹口,双掌包住他拳头:“你要怎变?”
盛星河说:“还没碰到寿星给别人送礼物呢。”
贺琦年边翻着背包边说:“你现在碰到。”
盛星河偷尝两片里脊,抬眸,看见他手上捏着个十分眼熟小铁盒。
“这玩意儿你上哪儿弄来啊?”盛星河问。
贺琦年:“你猜!”
个小人。
粗糙画工,看就是出自盛星河之手。
小人衣服上还分别画着两字母,“QN”“XH”。
“明明比你高六公分呢,”贺琦年戳着蛋糕上两个小人,“为什你把你自己腿画那长?”
盛星河有些惊讶:“你怎知道是画?”
“你打开看看啊。”贺琦年挑挑眉。
盛星河狐疑地看他眼,试着掰开他手指,贺琦年握拳右手翻个面,手指向上,缓缓展开。
掌心中央躺着不是玫瑰,而是闪着光亮对戒。
盛星河咬住下唇,以防自己过于激动情绪浮现在脸上,但基本没用,嘴角翘起弧度越来越明显,最后收不住。
“你把玫瑰花变哪里去?”
盛星河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盒子,越看越眼熟:“你怎找到?”
“上回给你整理行李箱时无意间发现,”贺琦年重新入座,身子微微前倾,“能打听打听,里面是什宝贝吗?”
盛星河咬住筷尖,没好意思回答,但他看着贺琦年这副孔雀开屏样子就知道已经偷摸着开过。
“也不算宝贝吧,就没来得及扔掉垃圾。”
“那帮你扔掉啦?”贺琦年作势抬手,盛星河“欸”声。
贺琦年老实道:“因为丑。”
盛星河“呿”声,“画得可用心,还特意打好几通草稿才敢下手。”
“看出来,”贺琦年用筷尖戳着小人裤子,点评道,“你屁股应该再翘点,没这平。”
“靠。”盛星河乐。
正式吃晚餐之前,贺琦年说有礼物要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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