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两人虽是情敌关系,却又不完全敌对。无论是殷律潇还是唐映轩,都很清楚他们真正“敌人”是谁,所以对彼此采取又联合又斗争方式。平常虽然会因为吃醋小打小闹,但需要致对外时候还是很团结。
殷律潇看得明白,尽管夏珺言和宁深直维持着青梅竹马关系没有进步深入,但夏珺言心里确是装着宁深。他们之间情谊太深厚,无论是他还是唐映轩都比不,所以他和唐映轩偶尔会在夏珺言不容易察觉情况下做些小动作,意图把夏珺言和宁深拆开。
昨晚他出差回来,拉着夏珺言做到后半夜,第二天早上又掐夏珺言定闹钟故意让人睡过头,再亲自开车送夏珺言去医院——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他不爽宁深每天给夏珺言送饭。
不过,这些心思他是不会让夏珺言知道。在夏珺言面前,他只会假装大度容忍,通过卖惨来博取夏珺言同情。夏珺言是个很温柔人,看到他受伤总会心软几分,当年殷律潇也是靠卖惨才把人追到手。
那头夏珺言冲完澡,穿上睡衣之前又对着镜子看看身上痕迹,颈侧吻痕已经基本上全消,胳膊上也消得七七八八,但殷律潇咬在他左手手腕上那处齿印却还在。
“老婆都没嫌脏你嫌脏?”唐映轩把衣领从殷律潇手里拽出来,回头白他眼,“管太多吧你!”
殷律潇冷笑声:“你住房子里还不能管你?”
两人全都很不服气地瞪着彼此,眼神很是不善。殷律潇和唐映轩剑拔弩张光景夏珺言早就已经看惯,倒也不觉得有什,只是如常地劝声:“不许打架啊。”便抛下他们个人洗澡去。
殷律潇和唐映轩站在原地面面相觑,保持着诡异沉默,直到目送夏珺言进浴室、听到水声响起,沉默才终于被打破。
是殷律潇先开口:“今天他和宁深还是见面。”
这家伙,不过出个两天短差,回来之后就这如狼似虎。
夏珺言忍不住在心里抱怨起来。
他这两位同居恋人,个比个下手不知轻重,做次下来总是弄得他满身痕迹,秋冬季节还好说,夏天就很难遮挡。权衡之下,夏珺言干脆每天都穿长袖白大褂,方便遮挡身上痕迹。就算被别人当成怪人,也总比被同事用
唐映轩挑起眉:“你不是说今早你送他,没给宁深送饭机会吗?”
“珺言说宁深带着幼儿园小孩去看病,顺便送。”殷律潇语气显得有些烦躁,“多半是借口,哪有这巧事。”
唐映轩摇摇头:“你真不行。”
“那你行?”殷律潇瞟他眼,“你要有本事让他们两个掰这房子白送你!”
殷律潇说完,头也不回地进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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