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个半天也找不到理由,闭上嘴不在说话,以免又嘴瓢说错话。病房很安静,除门外走廊来往人群,没有任何声音。
过许久,长听见时栎轻轻‘嗯’声:“切如常。”
没有说好,或者不好,切如常却更加致命。
他跟成遂这桩婚姻别人不清楚怎回事,可他自己心里知道是明明白白,纯粹就像周越最后没说出口那个字样。
贱!
着笑。
成遂不会来,他又在期待什。
实在是受不,周越说:“真不明白你怎那喜欢成遂,那小子从小就是个混蛋,蔫坏很,哪里好?跟在他身边人都能往你这病房坐圈,心里还藏着白月光,你真是犯——”
懊恼收住没说出口字,歉意道:“对不起时栎,没忍住。”
“没关系,”摇摇头,没有深究最后没那个字是什。
苍白笑,可不就是贱。
周越待不住,嘴巴是个闲不住主,又问:“时栎,你真不后悔?”
后悔?
“有什好后悔,”摸着戒指,神色恍惚道,“很多时候,不是你后悔就能从头再来。”
更何况他喜欢成遂这多年,又怎会后悔。
垂下眼眸,掩盖眼底失落感,嘴角却向上扬起,声音恢复如常,故作镇定问:“你呢,最近公司怎样?”
“还成,前些日子有点麻烦,现在步入正轨,倒没什事。”
知道时栎是故意岔开话题,周越顺着话题往下聊,心里却阵心酸,这个傻子,还以为他看不出来,冷不丁冒出:“时栎,他最近对你好。”
刚问完就恨不得打自己嘴巴:周越你就是个傻逼!
急忙开口:“呃,那什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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