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到十月是运动会高峰期,省运会刚结束,上边立刻又发来新通知,下周末市里有场射箭表演赛,七月份是大学生运动会。
表演赛没什限制,任何年龄段运动员都可参与,要求就是形式和目都很简单,就是通过些花活,将射箭运动推广出去。
这不是专业竞技比赛,也没有奖金,
李浔没听见回应,又问:“你还生气吗?”
“没……”宋仰也贴着门,“不会生你气。”
“那就好,先回床上去啊。”
“好。”
“哦对,你知道热水怎放不?”
李浔心头紧,想也不想推开门,迎面就是具赤裸肉体,李浔目瞪口呆。
宋仰是准备洗澡,维持着金鸡独立姿势脱裤子,此刻内裤还挂在脚踝,抬头看见李浔,吓得手足无措,单腿往后蹦三步,反手撑在玻璃门上,结巴道:“你你你!你要上厕所吗?”
李浔双眼肆意扫描,思维早短路,情不自禁地发出声“啊”。
宋仰被他盯得浑身发毛,用毛巾遮遮重点部位:“你大小?”
李浔在肉体和偶像包袱之间权衡片刻,选择前者,他解开腰带扣说:“大。”
弄清楚全貌就瞎臆断,这不是他贯风格。
老话说果然没错,但凡沾上情情爱爱,智商容易直线下降。
事情以意料之外发展收尾,李浔张张嘴,正想道歉,小家伙鼻子里“哼”声,扭脸进卧室。
小鬼头脾气还挺大。
李浔也气呼呼地抱起胳膊,钻牛角尖,边怨宋仰天天和女孩子聊天,勾搭这个勾搭那个,边努力进行自调节,他不都解释过吗,都是同学。
“知道,上边有字。”
“你洗完澡要擦粉吗?桌上那瓶你随便用,身上也可以涂,还挺好闻。”
宋仰确认那瓶东西:“你那个叫身体乳,不叫粉。”
“……”是这样吗?
李浔献宝失败,把自己发射回床上,继续琢磨工作上事情。
宋仰皱眉,从椅子上捞衣服:“那让你,你好叫。”
李浔又扣上:“突然又不想上。”
宋仰还挺贴心:“你是不是怕熏着?没关系,可以晚点再洗。”
“赶紧洗你吧。”李浔说完,把门带上,走两步又意犹未尽地退回去,贴着门说,“你屁股是练过吗?怎这翘?”
宋仰脑子热,丧失语言功能,扭头对着镜子照半天,天地良心,他真没刻意练这个部位,大概是深蹲练多,有点弧度。这看,确实还挺翘。
你个当师父跟徒弟置气?
就这僵持几分钟,李浔先受不,提口气,推门进屋。
谁让他是师父呢。
宋仰没在床上,倒是浴室亮着灯。
莫非是躲马桶上偷偷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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