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天是各省市举办运动会高峰期,李浔刚归队不久,得打比赛找手感,也得刷世界排名榜积分,就跟明星接商演似,世界各地到处跑。
九月上旬在成都,下旬飞香港,十月份又去德国柏林参加世界赛。
他们在微信上聊天频率也越来越少,有时候互道声晚安就没。
不过作为同行,也作为未来老公,宋仰还是很理解和体谅李浔。
他清楚比赛期间忙是有多忙,训练累是有多累,所以很少发消息打扰李浔,也不想李浔因为任何事情分心。
宋仰揉着迷迷瞪瞪眼睛开门:“怎?”
“没什,你起就行。”吴家年就站在门口,没有进门,小声嘀咕,“浔哥早打电话,说你手机没电,闹钟响不,让把你喊起来……莫名其妙,他怎知道你手机没电啊?”
原来是这样。
宋仰诧异又心虚:“不知道啊,估估估、估计是打电话没打通。”
吴家年笑着,用怪异声音模仿他:“咕咕咕咕,估计是没打通……”他点点前倾,眯起双眼:“你俩绝对有事。”
隔天清早,宋仰被腕上手环振醒,他习惯性摸枕边手机,发现已经自动关机。
他不记得自己昨晚是什时候睡着,只是隐约记得李浔说要去上个洗手间,之后就困得不行,也没等到李浔回来。
他给手机续上电,第时间点开微信,有个小红点。
是李浔发来句——醒没?
宋仰顿时笑出来。
对于恋爱这事儿,他也逐渐改变心态。想要媳妇儿,不能总等着人从高处下来,他得学会逆流而上。
十月中旬,各地入冬,气温直线下降,寒风刺骨。
到休息日,同学都窝在寝室不愿出门,只有训练馆还是闹哄哄。
大家围坐在起,商讨下周举办室内射箭公开赛事情。
领队翻开手里资料本:“这几天查下,去年参与室内赛国家共17个,有近
宋仰倒是希望真有事,可惜他和李浔关系,比食堂青菜豆腐汤还清白。
基地训练任务比在学校繁重许多,除午休间隙和晚上十点以后,他们几乎没有对上频道时刻。
李浔所在北京队,每周只有天休息,且队里有严格规定,职业运动员不得私自外出。
于是乎,直到宋仰开学报道,备忘录里那条和李浔起旅游心愿也没能达成,更别说在机场信誓旦旦“下次定”。
他压根连李浔影子都摸不着。
众所周知,这类毫无意义疑问句都可翻译为——想你。
没想到李浔比他还心急,估计晚上都没睡好吧。
宋仰还没来得及回,忽然响起阵敲门声。
“谁啊?”他边走边问。
吴家年: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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