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浔花半分钟时间才读懂这行字什意思,抑制不住上扬嘴角,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敲击。
宋仰在黑黢黢被窝,满怀期待地点开消息。
——没有草哦,只有胡萝卜。
难不成他要问,师父,你想做上边那个还是下边那个?
嗯……似乎也不是不行。
他把场景在脑内预想遍,还是有些忐忑,只好求助他身边唯个纯gay。
周俊霖发来段带着笑声语音:“你挺牛逼啊,都两年,还没睡上?”
宋仰头皮都绷紧。
扇木门靠在墙边,里边就两层货架,摆着些油盐酱醋和生活用品。
老板是个中年男人,倚在柜台后抽烟,似乎是很放心他,连个正眼也没瞧,就埋头玩手机。
宋仰拿瓶矿泉水去结账,视线穿过缭绕烟雾,无意间瞥见收银台面上安全套。
清早李浔对他那番撩拨言犹在耳,他神经紧,瞅眼屋外,帮大老爷们正在围观路过羊群。
宋仰指指套套问:“这个多少钱?”
——少废话!你只要教怎问就行!
几分钟后,李浔手机响声。
他点开微信,是宋仰发来张截图。
上边是用备忘录画只小绵羊,脑袋上顶着行歪歪扭扭小字:是只羊,需要很多养分,你可以给吗?
“”字和“吗”字中间画着把草。
老板报价格,宋仰跟做贼样,又次把头偏向外头,只手火速抓盒,然后以毒贩接头口吻,问:“有润滑液吗?”
老板没听懂:“什液?”
面对老板充满纯真眼神,宋仰实在难以启齿,叹口气说:“没什,就要这个吧。”
东西买好,但怎开口是个问题。
夜半三更,宋仰躺在床上,思绪万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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