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症。”
白涧宗:“……”
“有病就要治。”燕折又去拱白
白涧宗审视着他:“你说你是穿书,在你看到书里剧情,跳楼难道是曹华德?”
燕折懵,本就醉酒脑子更加茫然。
他搂住白涧宗脖子,拱拱:“或许是吧……”
白涧宗推他,眼神冷冰冰——
他到底为什要和个醉鬼说这些?
燕折拖着尾音嗯声:“那是谁?”
白涧宗躲开燕折不老实手:“想跳楼是曹德华,出事却是曹安。”
燕折迷茫地看着他。
白涧宗今天晚归就是因为这件事,他去趟警局。
警方收到报案,姜氏工程正在开发土地项目有人跳楼,经查是曹安,且是清盛高管曹华德儿子。
白涧宗:“……”
以燕折酒量,这会儿已经后劲上头。
燕折跳下高脚椅,径直走向白涧宗,在后者冷漠眼神中脚崴,摔在白涧宗腿上。
“您都把吓软。”
“……无中生有。”
会儿。
白涧宗眉头皱起,收回视线,说:“今天就到这——”
“不知道。”燕折语气茫然。
今天之前,他定会回答不怕。可有白天在工地上经历,燕折反而无法确定。
他好像是有点怕。
被推开燕折也没不高兴,只是凝视着白涧宗眼睛,语气认真:“你有病,真。”
白涧宗冷笑:“这会儿不‘您’?”
燕折巴掌拍在白涧宗脸上,“啪”得声,清脆响亮。
白涧宗脸歪,眼底阴郁仿佛要溢出来:“燕、折!”
“你好好听说话就不用挨打。”燕折凶巴巴地说,“没病,但你有病——”
并且,曹华德当时也在场。
由于现场没有任何监控拍到那里,所以事情经过都只能依靠曹华德口述——
据曹华德说,清盛对他泄露标书证据已经收集齐全、包括他之前些违纪行为,按照经济罪量刑,他估计得做不少年牢。
因此他心灰意冷,不敢面对,准备死之。
没想到儿子偷偷跟在身后,拉住将要坠楼他,曹安自己却因为建筑只有不牢固木头围栏摔下去。
白涧宗没扶燕折,却也没推,漠然俯视着。
燕折撑着他腿坐上来:“您今天怎这晚回家?”
白涧宗幽幽盯着他,答非所问:“你预言有点偏差。”
“什?”
白涧宗道:“清盛确实有高管想要跳楼,可惜坠楼却不是他本人。”
是他自己在怕……还是这具身体在怕?
叶岚君没有追问,给白涧宗个“心里有数”眼神便走。
偌大露台顿时安静下来,只剩燕折和白涧宗两人。
“要喝杯吗?”
问完燕折又咕哝道:“病人不能喝酒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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