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联想到昨天明显神色不对劲曹安……
燕折没隐瞒:“就碰到个保安,还有曹安——他是以前个朋友。”
警察对此毫无意外,显然是已经查到,之所以问他只是想看看他会不会撒谎。
“据他爸曹华德说,你以前和曹安关系好像还不错,但最近却断联系,能问问为什吗?”
“……”燕折抿下唇:“曹安是出事吗?”
名警察低头记录着对话,另个人继续问:“你为什突然要去个还没建起来工地?”
燕折:“……”
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,总不能说他想去看看书里“自己”死掉地方吧?
不远处白涧宗突然开口,语气淡漠:“那片地有股份。”
两位警察同时投去目光,白涧宗看燕折眼,继续道:“之前说过婚后会把那片地部分股份转到他身上,所以他想去看看吧。”
来警察有两个,亮完身份燕折才知道他们并不是基层民警,而是刑警大队人。
燕折双手放在膝盖上,和两位警察相对而坐。
轮椅上白涧宗远远处在边,垂眸玩着手机,仿佛并不在意刑警为什来找燕折。
管家端来茶水,警察道谢后直奔来意:“请问你昨天下午三点左右时候在哪?”
燕折愣,不确定地说:“好像在路上。”
警察没再隐瞒:“他坠楼,现在还在icu里躺着没醒。”
些破碎画面闪入脑海,燕折突然想起来,昨晚白涧宗回来后好像对他说过什“你预言有点偏差”、“想跳楼是曹华德,出事却是曹安”这种话。
但在酒精催化下,早上醒来燕折把这事忘得干二净。
燕折思绪有点乱:“其实最近和很多人都断联系,是因为觉得以前活得太胡闹,想摒弃过去重新开始。”
两位刑警显然不相信什纨绔子弟突然转性变好戏码,但也没有逼问,不置可否道:“你们昨天有交流什吗?他有没有什异常?”
警察狐疑道:“是吗?”
“是啊。”燕折忙不迭地点头,惨兮兮地说:“是个私生子,你们应该也知道,父母对不真心,直防备,白先生是第个说要给股份、让有立身之本人,很激动,兴奋之下就跑过去看看。”
白涧宗:“……”
这话出,警察倒是信半,继续问:“你到工地时候,有没有碰到什人?”
燕折顿,大脑飞速旋转,意识到定是那个时间段工地发生什事,甚至很可能是人命,否则不至于让刑警大队人千里迢迢来找他问话。
“去哪里?”
“工地……”
警察道:“是梦海路上正在开发那片工地吗?”
燕折:“是……”
他有些懵,那里发生什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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