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没再碰白茉,可不久后,白茉竟然查出怀孕。
这个孩子就是白涧宗,根本无需做亲子鉴定。
燕折很错愕,呐呐道:“那……那个闯进婚房男人没查到是谁吗?”
白涧宗平静道:“没有。”
白茉和杨岁安结婚都是三十年前事,那时候根本没有在家里装监控说法,当晚留宿宾客又非常多。
燕折:“不像吗?”
白涧宗周围氛围更压抑:“妈长得没这……抽象。”
“……反正这就是梦,不知道和十四岁以前记忆有没有关系。”
燕折决定换个话题:“您父……杨先生和您做过亲子鉴定吗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但燕折还是详细地把每道感受都说出来: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做梦,感觉环境很封闭,也很压抑,又有点像在海里面……”
白涧宗并没有制止燕折胡言乱语,静静听着。
“威胁是个男人,他在面前……”燕折眼神不自觉染上些空洞,“杀只猫。”
白涧宗呼吸滞,眉眼间尽是阴郁。
许久之后,燕折才回神,打开手机给白涧宗看张照片:“大姐发给,说是以前画得画。”
。
白涧宗见状,阴着脸松开手。
燕折抹把眼泪:“您要不再抓抓?挺舒服,就是有点痒。”
“……”
燕折见白涧宗没有满足他意思,才嘟囔着说:“不知道妈妈是谁……”
就像十几年前白茉失踪、九年前白涧宗车祸
燕折愣:“那他怎确定您和他……没有血缘关系?”
白涧宗眼底黑沉:“因为婚礼当天,他喝得烂醉,在休息间沙发睡夜,但第二天早上却发现……”
燕折心脏猛得跳。
“却发现妈脖子上都是吻痕。”白涧宗往后靠,闭上眼睛,“妈那晚也喝酒,直以为和自己在婚房睡觉人是杨岁安。”
杨岁安大发雷霆,他那不值钱尊严自然无法容忍这种情况发生,简直比婚内出轨还让他感到耻辱。
白涧宗垂眸:“……这什?”
燕折眼泪已经止住,他揉掉下巴上泪珠:“您仔细看看,这上面像不像张巨大嘴?”
白涧宗:“……”
燕折努力道:“这像不像个桌子,桌子上像不像有个女人?”
白涧宗:“……”
他看眼白涧宗脸色,小声道:“但感觉和之前在梦里喊崽崽是同个人。”
他其实没跟白涧宗说过梦到个女人喊他崽崽,但白涧宗却并没有对这句话表露出任何意外情绪。
狗东西,还说没偷听。
白涧宗闭闭眼,压抑着情绪问:“还有呢?”
可能是时间比较久远,又或许那段记忆是原身最不愿想起回忆,因此十分模糊,细节也很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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