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更多点,燕折秀气喉结滚动着,掏出平生最大胆子,抓起白涧宗手:“您帮帮吧……”
“小叔。”
燕折在白涧宗身上趴下,又轻又软句“小叔”好似世上最要命c药。
还是有点怕。
怕这多天感知到“特殊”都是自己错觉,怕白涧宗真会恼怒之下把他扔进鱼塘。
燕折无辜道:“怎?”
对嘛,他怎?
他对自己未婚夫散发春天气息,又没对别人,犯哪条法律法规?
可能真被燕颢影响,这两个月以来时不时就发现燕颢在和谁乱搞,不仅勾起燕折作为青年人最坦荡谷欠望,还让他迫切地想要挑开白涧宗看似自持面具。
热血直冲脑门,理智什全烧没。
燕折不信:“您骗人。”
他突然伸手,直奔目标而去,却在半路就被拦截住。
白涧宗抓着他手腕,阴沉道:“别想乱七八糟东西!”
燕折委屈:“这个年纪想什都是正常,作为已经订婚夫夫,您却不给看也不给碰,还要忍着,这简直是人间第十大酷刑!……”
白涧宗:“燕折,们不是恋人,更没有在谈恋爱!”
等很久也没得到答案,燕折盯着白涧宗侧脸,在他耳边咕哝道:“您怎不说话?”
白涧宗阴阴地反问:“怎知道?”
燕折眼前亮,品出言下之意。
这说明白总和他样,对这种事知半解啊!
虽然吧,白涧宗这个年纪谈过恋爱、上过床很正常,燕折也不是很介意,但没谈过不是更好?
但要不说色字头上把刀呢。
燕折没好意思白涧宗
燕折干脆翻坐到白涧宗身上,被褥从肩头滑落,暖气哄而散,但更为隐mi热度逐渐升腾。
白涧宗声音染上分不自知哑:“下去。”
“不要。”
燕折本来没想这样,他就是想犯犯贱,没想到把自己惹出火。那咋办,得灭掉吧?
心跳快得要命,砰砰砰得仿佛要跳出胸腔。
燕折油盐不进:“明白,您就是要折磨,要把憋坏,要后半生再无x福!”
白涧宗冷笑:“你不是零吗?有后面不就行,要什前头?”
燕折脖子和耳根都泛起红晕,脸上臊得不行,嘴上还在发骚:“都会憋坏。”
他愣把自己说出感觉,扭捏地翻个身,又翻回来。
白涧宗咬牙:“光天化日,你怎!”
什反派,什变态,分明是世家子弟中股清流!
不仅没对象,连床|伴都没有过。
燕折为自己眼光点个赞,不愧是他看这本书时就最喜欢角色。
他悄悄咪咪红脸,试探地问:“那您不想知道吗?”
白涧宗:“不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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