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归不管是谁,叫阿姨总没错。
白涧宗和燕折前排,汪会灵坐在后排。
路上,她说起那张照片事:“刚结婚那几年,经常带着
“安安发给小折吗……”汪会灵突然啊声,“这照片有些年数,您看,第排最中间这孩子就是儿子,他后面这个人应该是年轻时候。”
连年轻时候自己都认不出,却能眼辨认出十几年前儿子。
白涧宗脸色微缓,直奔主题:“需要这张照片原图,有吗?”
“有,有!应该在家里相册里。”汪会灵起身,犹豫道,“不介意话,您跟走趟?”
……
汪会灵脸上露出些难堪,不忍再说下去:“何况安安又出这事,没心思想这些。”
白涧宗没劝,递给她张律师名片,冷淡道:“有需要可以找他。”
汪会灵怔。
她不傻,白涧宗是什人她又不是不知道,哪里会专门来看望个背叛公司高管家属。
“是有什能帮到您吗?”
脑袋。
手术虽然结束,生命体征也趋于平稳,可就是没醒。
这里是家属室,不方便聊天。
他们来到医院走廊上,汪会灵几乎是瞬间泄力地瘫在公椅上,泪流满面。
“警察说现场大概率有第三个人,安安坠楼可能不是意外,可老曹他就是不肯说为什去那儿,又是要和谁见面……”
燕折没上医院,他留在车上,趴着窗户看风景,远远就见辆轮椅从大门出来,身后还跟着个中年女人。
他们很快靠近,中年女人看到他时,勉强挤出笑容:“小折也在啊。”
燕折对这个女人点印象都没有。
他脑子转得飞快,既然白涧宗是来医院看望曹安,那这个女人大概率就是曹安妈妈。
“阿姨好。”
她有些紧张,怕白涧宗是希望她能拿出曹华德背叛公司罪证,可她哪里知道这些?
她焦虑地等待回应,只见白涧宗拿出部手机,如果燕折在这里,定能认出这就是原身手机。
白涧宗调出曹安十天前发给燕折那张模糊照片,问:“这张照片你有印象吗?”
“太模糊……”汪会灵接过,仔细端详,“都看不清脸。”
白涧宗说:“这是你儿子发给未婚夫。”
白涧宗:“会查出来。”
汪会灵抹把眼泪:“可能是追债人吧,他在外面欠不少钱。”
白涧宗冷不丁道:“现在离婚还来得及,及时止损。”
“倒是想,可……”汪会灵扯扯嘴角,“早就咨询过律师,老曹这些年赌钱输输赢赢,有些用于家用,有些被挥霍,很难证明他那些欠款全是赌债,离婚很可能要分摊大几十万债务……”
“可做这多年家庭主妇,实在没能力负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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