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白涧宗黑着脸,“你不需要知道他办公室在哪,这辈子都不需要!”
“好哦。”
表面乖巧听话燕折在心里嘎嘎乐,吃醋白涧宗还怪可爱。
白涧宗重新拨通前台电话,正要叫人把花拿回来时候,他自己手机响。
“陌生号码。
燕折恍然大悟:“你偷看手机!你还删信息!”
“没偷看。”白涧宗冷哼道:“你睡着,新消息弹出来才看见。”
燕折意味深长地哦声:“那你为什删掉,还不告诉?白成柏发什?”
白涧宗:“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燕折其实能猜到发啥,前两天他在住院,白成柏无非就是表达下关心,也许会含蓄问问他受伤和白涧宗有没有关系之类。
瞧这意思是送到白成柏办公室?
凑到旁边听到全部燕折警惕地后退两步:“这不是错!肯定是花店老板没说清楚,上次就跟他说过是你未婚夫!”
“今天这个不是上次前台。”白涧宗脸色阴郁,“换班。”
“……那咋办?”
白涧宗突然问:“你今天写贺卡吗?”
“这也太慢……”他嘀咕着,从网上找到那家花店号码拨过去,聊几句挂断电话,脸莫名地看向白涧宗:“他说四十分钟前就送到。”
白涧宗不悦地皱起眉头。
燕折说:“给前台打个电话问问?”
白涧宗脸色变换莫测。
燕折暗笑,大概是觉得自己堂堂老板跑去问这种小事实在有损颜面。他主动将将桌上座机电话挪到白涧宗面前,催促道:“快拨。”
但白涧宗这个小气鬼根本不想告诉他。
被问急,白涧宗倒打耙:“你为什想知道他发什?”
燕折叹息,顺毛撸:“好好好,不想知道。”
白涧宗脸色微缓,但仍然有点阴晴不定。
燕折试探道:“他办公室在哪?去把花拿回来?”
上次燕折可是在贺卡上写520个啵啵!
“今天没有。”燕折语速超快,自证清白:“已经跟你坦白过白成柏事,点都不喜欢他,也不知道为什失忆这四年会跟他扯上关系,自从上次以后就直没跟他联系过,也没见过面!”
白涧宗气得直接说话不过脑子:“他前两天还给你发消息——”
“……”燕折问:“怎没看到?”
白涧宗: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拨通后,白涧宗生硬地问句有没有收到花,今天当班前台是个男人,愣下说:“大概半小时前有收到束,已经送到白总办公室——”
白涧宗脸色难看下:“哪个白总?”
前台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搞错,结巴得不行:“小、小白总……”
白涧宗猛得盖下电话,啪得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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