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可能有点儿发烧，”梁霄低声说，“先不说
，你把钱还回去，别再借，
真
快还完，没骗你。”
姜晴顿顿，“……你先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嗯，挂啊。”
“梁霄，”姜晴又叫住他，“你……真没干什
违法事儿吧？”
“没有，”梁霄无奈地说，“真没有，都是靠本事挣钱。”
你别管，先……”
“不用，”梁霄捏捏眉心，打断她，“你把钱还回去吧，还钱事儿也不用操心，快还完。”
姜晴沉默片刻，点根烟，梁霄听到打火声音就皱眉，“不是说戒烟吗？”
“不让管你，你倒管起来？”
梁霄沉默，姜晴说：“你
个大学生，打再多份工能还多少，这钱是欠下，你别都背自己身上。”
姜晴啧啧，“儿子这有本事吗？”
“是啊，”梁霄说，“先挂啊，去吃点儿药。”
“快去吧，多喝热水啊，生病别逞能，病好再工作。”
“嗯，知道。”
梁霄挂断电话，瞬间感觉全身力气都被抽走，不想动，也不想喝水吃药，直接闭着眼倒在沙发上，没多久就睡过去。
梁霄靠到沙发上，闭上眼，“姜晴，不管你承不承认，你都是妈。”
姜晴猛地提高音量，“小兔崽子，你再叫声试试？”
梁霄无奈地笑两声，“又没别人听见，叫声妈不会把你叫老。”
“还叫！”
梁霄笑完又咳几声，姜晴语气又软下来，“怎？生病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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