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初空对这个回答好像很满意，轻声道：“谢谢。”
祁迹
脸茫然：“谢什
？”
万初空笑得分外无害，以前教他表演
老师夸过他可塑性强，不管是演好人还是反派，只要他愿意，只个眼神变化都能让他气场截然不同。
助理为身后祁迹深深捏
把汗，他老板都这说，那铁定不是什好事。
“什？”祁迹问。
“做偶像是不是真不能谈恋爱？”
祁迹眨下眼再眨下眼，没给出正面回答，而是反过来问：“你和谁谈恋爱吗？”
气氛有那几秒凝固。
祁迹直接把电话挂断，捧着手机转头朝万初空笑，祈祷对方什都没听见。
万初空也朝他笑。
两个人对着笑几秒，终是祁迹垮下来，先开口说：“麻烦你绕远送
趟。”
“没有绕远，正好顺路。”万初空手指在腿上敲敲，侧过头很有礼貌模样，“你最近没有工作吗？看你们这行都挺忙。”
“因为刚录完团综，有两天假期，明天要去拍摄杂志。”祁迹也熟悉这套，这叫没话找话。两个不熟悉人能聊什呢，总不能是别人八卦，那就只有工作和生活。
好在这样对话没持续多久，因为接下来祁迹问：“你看什？”
万初空回答地迅速：“海绵宝宝、蜘蛛侠。”
祁迹卡住。
他对欧美卡通解甚少，下接不上话。
但尽管如此，他看万初空眼神热切许多，没有方才那样拘束。
万初空：“没有，就是好奇。”
祁迹说：“是。”
“万谈呢？”
祁迹张张口，除万初空和女爱豆谈恋爱这个选项，想不到其他对方会提出这种问题理由。
“那就承担后果。”他说。
万初空点点头，祁迹问道：“那你呢？”
万初空把腿往前踩下，回过头朝他说：“就是拍电视剧，昨天刚刚杀青，今早飞机从A市回来。”
祁迹愣下，“那你没有休息吗？”
“本来是打算休息，但是没休息成，不过没关系，不差这会儿。”车窗外天色已深，隔着铅灰色玻璃看夜空更加暗淡，万初空面回答面用手划手机略显锋利边缘。他向来不套手机壳，手机常常因脱手摔得面目全非。
“有些问题很好奇，不知道直接问会不会冒犯你。”万初空再次笑着提问。
苏勉超打电话来问他人呢，他老老实实回答：“回家。”
苏勉超痛心疾首，“让你和万初空搞好关系，你倒是好自己先跑回家，那他人呢？”
祁迹犹豫下，小声：“在旁边。”
车上共三个人，他再怎声小万初空还是能听见。
苏勉超：“你俩什时候这熟？不会真背着所有人偷偷见过面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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