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紧闭,包厢里很安静,在开口之前祁迹先是笑笑,他总是这样笑,但那不是怯懦,只是独属于他温柔。他习惯那无害地笑着。
“从六岁开始学习舞蹈,练舞是妈妈让,后来去当练习生也是朋友拉着去,好像没有哪件事是自己主动想要去做。”
“出道时候朋友问能够出道开不开心,却回答不上来。”祁迹说着挠挠脸颊,脑袋歪向边,眼神跟着倾斜最后定格在桌上,“想应该是开心,只是说不出口,那个时候有很多反驳声音,他们不喜欢,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真能够做好,于是选择逃避,也说服自己这只是在工作……”
那段时间里他还什都不懂,会搜索自己名字,会看微博下每条评论,从看到第条谩骂他评论开始,切都变得不样。
好像他做什都是错,说话是错不说话也是错。
“可以,不怎吃甜食。”
祁迹:“但是你喝牛奶。”
万初空眼睛都不眨下,“牛奶是甜食吗?”
所以果然是喜欢喝。
祁迹边摇头边默默记下来,把糕点吃完后,擦擦嘴巴调整坐姿。
初空问过他,他却不知道该怎回答,没有勇气也觉得没有必要。
这时候伴随着句轻柔地“打扰”,服务员推门进来。
包厢里吊灯恰到好处地投射在桌面上,把祁迹本就精致俊秀长相衬得更加明亮,连眼尾都盛捧清澈细腻光。
万初空手指微微动,见他目光已经被上桌菜吸引,便压抑住问下去欲望,“先吃饭吧,等吃完饭再说也不急。”
祁迹确饿,下飞机时已经很晚,中午拿饼干随便垫口就没有再吃过别东西。倒是喝不少水。
“之前你问为什想要做男团没能回答,因为还是有点害怕,好像不说自己努力,这些就可以轻描淡写揭过去,但是前天晚上做梦,梦
万初空率先开口:“接下来要讲很严肃事吗?”
“啊不是。”祁迹迅速松懈下来,两只手都落到大腿上。
万初空看着他,“那就不用紧绷着,你说什都会听,当平常聊天就好。”
尽管他们坐在彼此对面,中间隔着张桌子距离,但祁迹从未觉得和谁离得这近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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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起筷子,见万初空目光始终跟随自己,连忙做个请手势,“你先。”
万初空见他副没开窍模样,忽然发自内心地想要叹口气。要知道般他才是让对方叹气那个人。
这顿饭吃得很好,起码祁迹心满意足,最近奔波厉害,或许就像万初空说得那样,他确实瘦点。
连餐后甜品都多吃个,把万初空那份也给吃。
祁迹再三确定:“这可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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