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会儿,很短段时间内,祁迹猛地低下头,滴眼泪砸下来,紧接着就控制不住。他哭得很凶,有点酒劲上头意思,又不敢出声,张脸憋得通红,看万初空眼神都带着控诉。
他喝多,身体是软,这种情况下根本无法继续,万初空却很喜欢欺负他。
祁迹想
“身后很多人喊你名字,还有人叫你老婆。”万初空把手伸进宽松衣服,从肋骨往上时重时轻地按着,“你究竟是谁老婆?”
祁迹终于肯睁开眼,双眼含水样清澈透亮,“你在台下怎关注这多东西?”
“是他们喊太大声。”万初空低下头用鼻尖轻轻蹭他脖颈那块皮肤,不能留下痕迹,就想要祁迹染上自己气息。
祁迹抬手摸摸万初空头发,以示安慰。
万初空欣然接受,但还是在他耳边叫“老婆”,固执地寻求回应,祁迹只好胡乱应声。
卫生间隔断是仿木质颗粒板,深棕色圈圈像漩涡样环绕,祁迹本来就晕,现在更晕。
万初空对着他耳边说:“宝贝今天在台上好漂亮。”
祁迹今天共换七八套舞台服,现在穿是自己私服,他很喜欢宽松衣服,以前是方便穿和脱,现在是方便别人给他穿和脱。
他个子也不矮,和队员站在起刚刚好,但是遇到万初空就不行,骨架没有万初空大,肩膀也没男人宽阔,穿宽松衣服就更显小,看就是被欺压对象。
“是吗?”祁迹用脸颊轻轻蹭万初空手掌,和万初空打小报告,“好累,现在腿都在打颤。”
过会儿似乎有人进来,伴随着打火机轻微咔哒声,祁迹微微瞪大眼睛。
万初空侧头看他,祁迹用口型:“是不是夏伍?”
万初空笑起来,声音极轻:“那不要出声。”
他们不该在卫生间做这些荒谬事情,万初空蹲下身时祁迹全身都紧绷起来,拽住男人头发不允许他更近步。
万初空却用手按住他尾骨,扬起头看他,神色闲适地像做件再正常不过事。
“那腰疼吗?”万初空说着还隔着衣服给他揉揉。
祁迹闭着眼摇摇头,“没有,今天没有痛……”
万初空把吻轻轻落在他额头,而后是眼睛、鼻梁,最后到嘴巴。他含住那瓣柔软唇,用舌头描摹嘴巴轮廓,而后慢慢探进去,下下舔舐起敏感上颚。
祁迹闭着眼睛,睫毛跟着微微地颤,
吻过后,他嘴巴半张开喘息着,嘴角有来不及吞咽津液,或者是万初空故意留在那里,只等会儿亲自用手抹掉。祁迹妆没有完全卸掉,眼窝处还有细闪,整个人呈现出种脆弱美感,好似很容易被打碎。只有真正接触过人知道,他实际有多坚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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