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言紧绷神经在付辞轻柔动作下点点松散下来,甚至无意识地偏头,让付辞揉更方便。
付辞被祈言小动作取悦到,捏捏他后颈软肉,抵着他额头,小声道:“祈言,别生气,是错。”
声音带着隐约讨好,呼吸也轻很多,小心翼翼。
祈言没想到,付辞竟然会先向他道歉,明明比谁都心高气傲,却总是愿意向他低头。
“没生气。”祈言闭闭眼,感受着对方扑在面上呼吸以及身上隐隐飘来,跟他如出辙沐浴露味道,叹口气,“也没对胡瑶生出其他心思,她跟约稿,才加她。”
“生气你又不哄,才不会白白给别人机会……”
他早就想清楚,祈言要是真觉得他抵不上那个胡瑶,肯定是他对祈言还不够好,只要他努力,祈言眼里肯定就只会有他个人。
付辞捏捏祈言指尖,轻轻给人按摩关节,“不是阻止你给胡瑶画画,看美术系公告,你们最近不是还有个评比吗?只是怕你太累。”
他给自己行为戴上个冠冕堂皇帽子,这样,祈言就不会发现他过于不寻常占有欲。
祈言想抽回手,却被付辞按住,“别动,你晚上是不是趁不在又偷偷给别人画画?手好僵。”
些朦胧。
祈言身子僵僵,以为是自己幻听,可很快,他被子就被人掀起角,抹温热身体从背后贴上来,还顺手将他盖着脑袋被子往下拉。
“遮这严实干嘛?不闷吗?”
付辞压低声音从身后传来,对方如既往地将头埋在他颈间,手放在他腰上,将他拢在怀里。
不过又好像跟平时不同,这次付辞靠更近,脸紧紧贴在他脖子上。
还是说清楚,不然,这件事肯定会在付辞心间扎上根刺,还会自己别扭好久。
此话
他语气酸溜溜,可却还是任劳任怨地给他按摩。
祈言抿抿唇,没回。
在付辞走后,他就没有动过画笔,手僵只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动,其实不光是手,身子也是。
这点付辞也发现,他将人转过来面朝自己,手托着祈言后颈,问他:“脖子酸不酸?”
虽然是问话,手已经动起来。
两者肌肤相触,付辞体温比平时偏低,还带着冰凉水气,像是洗冷水澡,为感受他温度,眷恋地在他颈间蹭蹭,手也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捏捏,像是在给小猫挠痒,又像是在跟他撒娇。
这样付辞,他倒是有点看不懂。
“不是生气吗?”祈言轻声说句。
他以为付辞很长段时间都不会理他。
付辞闻言将他抱更紧,在黑暗中找到祈言手,扣住不放,“才不会对你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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