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恨恨地在祈言后颈上咬口,听到对方口中那声变调闷哼才松口,却还是没忍住,心疼地用唇碰碰,妥协道:“好像真不是直男……”
之前亲亲抱抱他还能找理由搪塞过去,可是他竟然对祈言起欲/望,汹涌热烈,他差点就压不下去。
刚刚,他脑海中闪过很多画面,祈言力气向来没有他大,温泉水又热又滑,他可以对祈言做很多事,祈言只能仰着头承受,嘴里溢出他最爱听低吟,可能会挣扎,却只是让水面起些波澜,改变不任何事实。
在祈言踩他时候,这种想法达到最顶峰。
可他看着祈言眼底隐隐戏弄跟笑意,他就逼着自己冷静下来。
祈言接过那个装饰精美小盒子,瞥他眼,“什言言?不许这样叫。”
腻歪死。
“就叫言言。”付辞耍赖似又叫他很多声,“言言,言言,言言!”
祈言父母包括外婆都这样叫,他之前也想,可是祈言不让。
现在,他就是想这样叫,更能彰显他跟祈言亲近。
然,用脚趾蹭蹭他手心,似笑非笑:“想试那个姿势?”
付辞眼神霎时亮,就像见肉骨头狗狗,下被勾找不着魂,“想!”
祈言唇边笑意更甚,脚下移,恶劣地踩踩,欣赏着付辞无措又涨红脸,无情地吐出几个字,“那想着吧!”
将人戏耍够,祈言直接出温泉池,只留原地没反应过来付辞,看着水底,只能硬生生憋下去。
祈言洗完澡,只觉得神清气爽。
饶是祈言面上再冷静,他要是真硬来,祈言会害怕。
于是,等祈言走后,他用自己最大耐心,强忍着不追上去,等那阵过,才上去找人。
他想想,愈发委屈,脸在祈言脖颈上蹭蹭。
祈言听着耳边付辞近乎呢喃音调以及亲昵,也没再逼他。
前二十几年里,付辞直标榜自己是铁直男,还恐同,现在陡然要让他下弯过来也
祈言却不买账,只问他句,“还觉得自己是直男吗?”
“不接直男礼物,也不允许直男叫言言。”
言言对于他来说,只有亲人才能叫。
付辞见祈言作势就想将那个盒子放到边,顿时急,“准备好久!”
祈言竟然看都不看眼。
泡温泉确能够去乏,况且付辞明显对那事不抗拒,还像是闻到味,缠着他似。
这要是直男他祈言两个字倒过来写。
付辞洗完澡,看着沙发上窝着,神情懒散祈言,自发走到人身后,将人圈在怀里,拿出个小盒子放到祈言眼前,“之前说好惊喜。”
闹这久,他都没空拿出来。
付辞捏捏祈言柔软脸颊,“家言言真厉害,评比拿奖,这是奖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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