茧绥半跪着,身体几乎对折,顿乱叫挣扎,有好几次针头差点扎到他,岑骁渊稳稳躲开。
“别乱动,扎进去可不是闹着玩!”岑骁渊不耐烦道,好像现在拿针威胁对方人不是他样。
见茧绥还是不停,身体撞到胸膛。
“再动个试试,看看会不会在走廊上标记你,让所有人围观,你知道干得出来,谁让是‘疯狗’呢。”
茧绥瞬间安静下来,没去纠正自己是个Beta无法被标记,过会儿床铺闷闷传出声“少爷”。
当时岑骁渊逼他逼太紧,茧绥又不能真破坏规矩。
恰好那天拿在手里苹果香甜,他就随口捏造个可笑名字。
没想到岑骁渊记记到现在。
“牛”是姓氏。
而茧绥身为C区人本身没有姓氏。
茧绥倒吸口凉气,额头出汗,眼睛蒙上层亮晶晶水光,呼吸越发急促,浑身都在颤栗。
还是岑骁渊主动松开手,他才从禁锢中脱逃出来,捂住脖颈,踉跄着退后两步。
“咬下去还是嘴血腥味,没意思,还以为你变异。”岑骁渊蹭掉嘴角血迹,言语间不带丝感情,“说说看,抑制剂怎回事?”
几乎是本能,岑骁渊问,茧绥便要答:“是舍友……”
“算。”岑骁渊打断他,“料你也不会说实话,是不是,牛小果?”
。
不管被纠正多少次,茧绥还是会觉得,那味道像自己小时候吃过种话梅。
坏掉苦话梅。
只有点点甜,余下全部是苦涩和酸。
小时候家里穷,他舍不得吐掉,只为尝到那点点甜,翻来覆去把坏掉话梅裹在嘴巴里直到含不出什味道。
“嗯,牛小果。”
“……”
茧绥弱弱:“不叫牛小果……”
岑骁渊将那支昂贵、易碎抑制剂拿在手里随意把玩,勾勾手指,招狗般,“过来。”
茧绥心底百个不愿意,但很清楚岑骁渊性格。
反抗更没好果子吃。
他只能再度上前。
这回岑骁渊直接把他压在身下,单手退下针剂塑料管,凑近Beta侧颈。
茧绥:“……”
果然。
牛小果这个名字出,二人之间气氛瞬间变得诡异。
茧绥身上制服还没有脱下,胸口名牌上赫然写着“茧绥”二字,岑骁渊却像瞎般。
离开A区前茧绥给岑骁渊个假名字。
他太贪吃。
所以注定要尝更多苦。
时隔三年再度重逢,Alpha变得更加高大,也更加桀骜阴霾。
明知身为Beta茧绥无法被标记,岑骁渊仍然在对方后颈咬下口,语气轻蔑道:“废物点心。”
他手绕到茧绥后颈,常年执枪带着厚茧指腹覆盖在新形成伤口上,如同盐面浸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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