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也不会少块肉。
舍友迅速吹个口哨,“平时看不出来,你玩得挺野,上个月请假是不是去外面玩?怪不得回来蔫吧唧,玩嗨?”
茧绥愣好会儿,用毛巾抹把头发,才道:“那不是,上个月是回家……”
舍友根本不听他解释,还在
“你把人带到寝室里来?”舍友似笑非笑,眼神微微眯着,上下打量起茧绥,“你小子有点手段,能让个Alpha心甘情愿上你?”
茧绥身上穿着宽松运动衣,头发还湿漉漉滴着水,闻言摸摸自己被咬破后颈。
岑骁渊确实给自己注入信息素,这是他惯用惩罚手段。
啃咬和留下信息素都会使Beta疼痛。
想着该怎解释,最终只能苍白无力地说:“没有带人回来上床……”
直到岑骁渊开口:“吃饱吗?”
茧绥那双黑漆眼睛望向他,真像只小老鼠,水光在里面流转圈,点头幅度很轻,生怕压到喉咙。
见他这听话,岑骁渊才像满意,朝他扯出个笑。
月光阴惨惨地落在满是食物包装袋桌面,也落在那张冷冰冰笑脸上。
岑骁渊说:“你可以不用滚,从明天起,你跟在身边。”
事?
茧绥晕乎乎昏头,他太饿,当真坐下来。
岑骁渊又从冰箱里拿出堆东西,坐在茧绥对面,杵着下巴脸无聊地看他吃东西。
“吃相真难看。”他冷不丁冒出句。
茧绥咀嚼速度慢下来,岑骁渊又说:“吃啊,没让你停。”
只是单方面被按在床铺上蹂躏番。
舍友拉开书桌前座椅,椅子腿脱离地毯范围,底部发出刺耳声音。
“别来这套,这股味道这浓,你们搞得定很激烈。”已经是半夜,舍友精力依旧旺盛,翘着二郎腿,继续追问,“是谁啊,口味这独特?”
茧绥还想否认,看到舍友那副兴致盎然神情,瞬间改变想法:“……外校随便找,也不认识。”
屋子里Alpha味道无法掩盖,与其让舍友猜到岑骁渊身上,不如将计就计。
那是切起源,也是最糟糕开始。
##
他身上有Alpha味道。
深夜,舍友刚回来表情就不对,任何个Alpha,都无法忍受自己领地被人标记霸占,还是以这嚣张方式。
他那副吞大便表情,只持续两秒钟,看到茧绥从浴室出来,舍友神情由警惕变作种十分暧昧瞧不上。
能吃到东西是件幸福事……
吃东西怎会痛苦呢?
个小时后,茧绥嘴巴里塞满食物,张口就要呕出来,胃里沉甸甸,像压铅块。
这是场漫长酷刑。
岑骁渊直没要他停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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