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遇时在忍,重逢后还是要忍。
他到底算什呢,AO之间玩物吗,任谁都看不起他,都要愚弄他。
没人愿意和他好好沟通好好说话。
唯会把他放在平等位置上对待只有缘余,只有师兄……
茧绥终于忍不住哭出来,哭声响亮到令压在他身上岑骁渊浑身僵。
眼底刺痛没有胸腔怒火烧得旺盛,茧绥越是挣扎,他越是将人死死捆住,用双臂牢牢圈在自己怀里。
“你果然记仇……可已经道歉,偿还还不够吗?听你话给你跑腿,随叫随到,除此之外什都做不,什都给不出,你明明知道,什都没有。”
茧绥声音里染上哭腔,他几乎很少哭,被岑骁渊脚踹翻在地时都不哭,现在却感到无比地委屈。
他被锁在个怀抱里。
“可是还不够,永远不够,赔偿你根本不在乎,你只是想要不好过!”茧绥边哭喊,边去掰岑骁渊手臂,指缝里染血,Alpha依旧像铁箍样牢牢圈住他。
近对你太好,你连自己姓什都忘?”
本来茧绥还不敢反抗,听到岑骁渊话,他瞬间挣脱开。
“本来就没有姓!”茧绥说,“你有联姻对象,就不该亲,才不要当小三……唔。”
这次是被吻封住口,岑骁渊发狠地亲吻,唇瓣磨破,铁锈味渗出来,在两人口中交换,直到茧绥不能呼吸,直到他发出呜咽,不住地向后退去。
可哪里都不是他退路。
“根本就睡不着……你在身边根本就睡不着!为什要吻,强迫做那些事,合约不是结束吗,还要听你话到什时候?
“现在所有人都在说……呜,和你苟且,是主动贴上来,不要脸地求欢。”
眼泪好烫,顺着衣领滑进脖颈,湿乎乎片。
“不要做第三者……”
大概也没这个资格,他只是宠物、陪读,召之即来挥之即去“点
茧绥其实想问,你不会疼吗?
可是他好疼啊。
好几天没有睡过好觉,他脑袋要爆炸,疼得根本无法思考。
话语连不成串,只知道股脑地宣泄。
他实在忍耐太久。
这不是自己床,不是自己宿舍,连他自己都不再是自己。
“你以为这样你就能逃?以为这样就会放过你?”岑骁渊步步地逼问着,这些天温情都是错觉,在碎裂这刻,才感到自己可笑,又是他厢情愿。“别做梦,是你自己自投罗网。来B区前没想到会来,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安全?茧绥,是你开始骗,你给个假名字!”
Beta句真话句假话地喂给他,把他骗得团团转。
茧绥没有姓氏。
这点他总是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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