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口此前得到很好润油,茧绥来不及出声阻止,就失去持枪资格,保险栓已经打开,他只能双手抵着木门,任由对方将他抱得更紧。
“你不乖,不给你……唔,操。”
“你骂。”岑骁渊侧过头吻他脖颈,“腺体破,好疼。”
“是你活该,你不能……你轻点。”茧绥看不到岑骁渊表情
茧绥再抓不住他,改用手捂住自己嘴巴,吟哦和口水并泄出。
“你受不,眼眶好热,夹得好紧。”
岑骁渊看不到,味地用嘴巴诉说感受,茧绥也去捂住他嘴,实在堵不上,就去摸Alpha耳朵,像他平时对待小灰那样,揉弄搓热,含糊不清道:“别、别……你乖。”
“乖。”这回岑骁渊精准吻在他唇,探进舌尖,挑弄着敏感上颚,怀里人轻颤,“乖你就给操。”
唇分,茧绥泄愤似把手指塞进Alpha嘴巴,却引来对方轻笑,笑得他头皮发麻。
茧绥懵瞬,手指抚在岑骁渊眼睛上纱布,触感不平滑,反而有点粗糙,不知何时也被水沾湿。
他不该因为好奇去摸那把枪,明知道是Alpha武器,不小心就会擦枪走火。
护理把枪步骤太繁杂,光是给枪管润枪油就花费茧绥大量力气,还要想法设法扣下扳机,让子弹精准射击在靶标,深深嵌进箭靶内。
待完成这切,茧绥已经大汗淋漓,只系两颗扣子衬衣更是歪扭在身上,露出半边肩膀,后颈被岑骁渊控在手中。
在深层挤压中,Alpha凑进,两个人嘴巴只余下丝缝隙。
茧绥不敢去摸他腹部,伤口定流好多血,他有点生气,可什话都说不出来,只能味地晃动,还要担惊受怕小灰叫声引来旁人。
最后终于忍不住,狠狠扯把alpha头发又用指甲抓挠Alpha腺体,岑骁渊这才停下来,低声说:“痛。”
茧绥说:“活该。”
他推开alpha,瘸拐地走到门边安抚小灰,小灰不再撞击那道可怜木门,但依旧守在门口。
谁知岑骁渊悄声无息地跟过来,出现在茧绥身后,就着这个姿势,拥抱过来。
门外忽然传来撞门声,砰砰砰,茧绥下清醒过来,谁知岑骁渊开始不要脸地合上这节奏,木桶晃动,里面水飞溅出来。
“是、是小灰,小灰回来。”茧绥呜咽着。
自从他离开后,小灰直由缘余喂食,已经形成习惯,现在茧绥回来,小灰吃饱喝足便回来找主人,谁知道房门紧闭,里面还传出那股熟悉,令它畏忌气息!
“它回来你就不要?”
岑骁渊全然不管屋外动静,俯下身,吻是杂乱无章,在茧绥脸颊各处寻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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