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晨阳光洒落在两人身上,岑骁渊边问,边动作得更狠,胯骨撞击在屁股上,发出“啪啪”地清脆响声。
茧绥还没明白过来怎回事,胸口被只手有力地揉捏,他呻吟出声,带着闷闷鼻音,还没睡醒就被操,在睡梦里摇晃,他整个小床也跟着晃动。
茧绥好怕它塌,伸手去摸自己下身,性器跟着半硬、吐水,原来早在梦里就爽到。
他蜷缩脚趾,随着Alpha抽插,身体轻轻晃动着,好会儿,才明白过来发生什。
经过晚,他瞳色已
最好也最坏。
经过夜波折,两个人都有些疲倦,挤在小床上睡着。
再醒来时,天微微亮。
茧绥是在阵晃动中醒来。
床窄得可怜,两个人紧紧挨着,不留丝缝隙。
“……”
“是不是打通,就跑出去找?”
茧绥说:“你找找好久啊。”
岑骁渊没有出声,微微扣紧环绕在他腰上双臂。
茧绥凑上来,吻住岑骁渊眼睛,把Alpha陡峭颗心拾起来,“结果被你找到。”
用杯子、吃饭用碗和汤匙,小时候背带裤和皮鞋,还有亮闪闪马术徽章。茧绥不会骑马,应该是岑骁渊得奖后丢给他。枚精致徽章,他看着好看就收起来。
他所有东西都在里面,都没有丢。
岑骁渊把它们留下来,就如同留下宅邸布置,他用这种方式,挽留那六年记忆。
“们都太大只。”茧绥说,“这样下去,床会塌。”
“怎就是你床?”
好像回到小时候,他会在睡意正浓时惊醒,惊觉身边有人,又会在觉察到熟悉信息素后,下秒放松身体。
不管是分化前还是分化后,Alpha总是喜欢来找他,像不能没有入睡玩偶小孩子,要只手环在他腰上,把他揣进怀里。
可是今早稍显不同。
下身空荡,异物入侵尤其明显,Alpha蓬勃挺立性器插在他两腿之间,将大腿内侧软肉磨红。内裤和裤子早就不见,岑骁渊紧贴着他背部,下下操着他腿心,茧绥还懵懵,未从睡眠中完全抽离。
“醒?”
茧绥这个人,什都能原谅。
唯独对待岑骁渊,他总要斟酌犹豫。
如果原谅你,还爱你吗。
如果爱你,那要如何去原谅呢。
被你找到是结果。
“就是。”茧绥扬起头,嘴唇擦过Alpha面颊,两个人挤在张小床上,紧凑得有些可怜。“这是房间呢。”
被安抚好Alpha又开始翘尾巴:“这个家里什都是,连你也是。”
茧绥:“走后,你才修建那条暗道吗?”
“……”
“用多久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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