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星和问：“你看到所有针都会晕吗？”
裴岩
边给他揉肚子边应
声。
“缝衣服
针也晕？”
“嗯。”
“
说针你会晕吗？”
，只好把会儿怎
换药事告诉谢星和，裴岩踉跄着站起来，“您慢走，就不送……”
医生看着他又笑，临走前说：“晕针是挺正常事，不丢人。”
医生走以后，裴岩半天都没说话，谢星和笑笑说：“大夫都说，不丢人。”
裴岩坐到床边擦擦汗，没看他，脸色比他还差。
谢星和没办法，只好低声说：“嘶……疼……”
裴岩看他眼，“肚子不疼？”
谢星和没再出声，裴岩难得看到他吃瘪样子，笑着在他脸上亲亲，“你少生病，别让看见针就行。”
裴岩立刻转过头，“怎……”
他看到谢星和手背上针头，控制不住地又晕下。
谢星和这次没忍住，笑出声，裴岩瞪他眼，气势不足地说：“不许笑。”
谢星和把扎针那只手拿远些，另只手抓着他说：“不笑，给揉揉肚子。”
裴岩缓过来后上床，躺到谢星和身侧，视线小心翼翼地避开他那只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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