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面子就只值这区区五十块吗!
钟未时犹豫半秒,原地来两个空翻,把夺过票子。
钟未时没说话,径直往301方向走去。
顾礼洲把烟夹在指缝间,声音柔下来几分,但姿态依旧懒散,“问你呢,干嘛不说话?”
“关你屁事。”钟未时回头看他眼,“你又不给门票钱,白给你看啊?”
虽说这人前天很不要脸声称是他雇主,但他没承认。
抛开找二狗这件事情,他俩没有任何关系,甚至比陌生人还要糟糕些。
为增强体力,他经常在家锻炼。
刚刚他就在空旷走廊里连翻十来个跟斗,从301翻到306门口,又开始倒立行走,想撑回301,结果刚撑到半,视线里忽然出现张挺眼熟面孔。
那人嘴里叼着根点燃香烟,正眉眼带笑地低头瞅他。
四目相接那刹那,钟未时手肘软,差点儿就这脸冲地面地滋下去。
“靠。”钟未时起身看着他,也不知道是因为被人撞见尴尬还是蹦久,他脸颊和耳根都泛着红,“你看干嘛?”
怎不整个咖啡厅做做小生意?”曹智恒说。
“就不是做生意料……”
说话间,顾礼洲隐约听见外边楼道里响起‘咚咚咚’声响。
半天也没停下,怪闹腾。
“什声音?这层里还住着小孩儿?”顾礼洲问。
搓纹身之仇,不共戴天!
“脾气这大?”顾礼洲走到阳台前抖抖烟灰,“刚那套,给多少钱愿意再来次?”
钟未时:“……”
虽然是自己开口提话茬,但他总觉得这台词不太正经。
见他站着不说话,顾礼洲主动从兜里摸张零钱出来,“五十,够吗?”
“怎不耍?”顾礼洲嘴里香烟没有取下,说这话时有些含糊不清,倚着门框站姿看起来懒散又随意。
挺像个看戏。
钟未时跟这楼道里人算不上熟,但也都打过招呼。
大家刚开始还会瞅两眼,看多也就习惯,没人搭理他,这忽然有个人盯着他看,莫名地阵害臊。
最主要是因为这人还拥有种和西城区格格不入气质,所以不管怎看都觉得他眼神像是在嘲讽。
“哦,301那个小孩在练武呢吧。”曹智恒习以为常道,“晚饭前运动。”
“练舞?”顾礼洲愣愣,不是说从来不跳舞。
小骗子。
钟未时平常除演太监死尸之外,还会抢些武替角色。
因为武替比临演挣钱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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