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，他骗
人30多万，
们是去要钱
！”强子说。
钟未时顶顶他胳膊，强子有些茫然，小声道：“怎
？”
“们是去劝人尽快还钱。”钟未时说。
“劝人还钱需要半夜翻墙？”小民警虽入行没多久，但用脚趾盖想也知道这帮人究竟是干嘛，“你们头头是谁？给哪个高利贷公司做事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话听过没有？”
钟未时
听高利贷公司，顿时紧张起来，指指顾礼洲说：“们真没有干过什坏事，被骗钱就是他妈。”
顾礼洲竖起手机。
照片上是个巨大农用黄底蛇皮袋，中央印着个人像，正张着血盆大口吃饭，后边还有个老大娘看着他，嘴角露出欣慰笑容。
虽说当时钟未时拍这玩意儿时候，年纪很小，再加上印刷模糊，难以辨认，但顾礼洲仍然依靠那对眼睛，认出他。
他面前不知道被p上好几碗米饭。
广告词相当醒目：孩子不吃饭？打顿？不！找五娘！
全体窃笑，就连值班小女警都抿唇偷笑。
顾礼洲特想理直气壮地羞辱句你天工资都他妈不及银行利息高，有什可牛逼，可话都到嘴边还是咽回去。
没必要，真没必要置气。
冷静。
风度。
钟未时：“鲁迅先生说，时间就像海绵里水，挤挤就有。”
“下个。”民警看眼顾礼洲。
“自由职业。”
钟未时好奇地竖起耳朵。
小民警愣，“自由职业是什职业？总得有个范围吧？”
个女警走过去，小声道：“李老，这些人都查过，没有案底，三月底时候确有人报
再往下翻时候，发现这个厂子已经于两年前倒闭。
顾礼洲把这张照片截图保存下来。
钟未时沙雕日常可以说是他精神粮食。
九点多时候，话题才终于转入高潮。
“大半夜翻围墙进小区就为找那个张苟？”
要审问人数较多，花样百出，弄半天也没什进展。
顾礼洲蹲得小腿发麻，也顾不上地板干不干净，直接和大家样，坐在地砖上，偷摸着搜下那个什五娘大米。
天知道他为什会这好奇。
图片出来时候，他又笑得肩膀发抖，把头埋进臂弯里。
蹲他对角男生小声询问：“你笑什呐？”
“暂时没定。”顾礼洲说。
果然是被人包养小白脸吗？
钟未时笑着挨过去，“原来你是无业游民啊，早知道你就跟说啊，分你个职业。”
顾礼洲觉得好笑，“谢谢啊。”
“笑什笑！有什好笑吗！都32岁，还没份正经工作，还好意思笑？”老民警看他烂泥扶不上墙样子，就忍不住教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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