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礼洲笑着将他手掌移到小腹,用力压,“感受到吗?爸爸偷偷健身。”
钟未时想说其实在电影院就感受到,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,指尖再度碰上炙热区域。
他感觉现在要有人扔个鸡蛋在他脸上,肯定下就能烫熟。
顾礼洲脑袋全程都压在他肩上,钟未时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逐渐粗重呼吸和急于宣泄情感。
脖子上被种满草莓。
钟未时双手掐在顾礼洲肩上,在控制不住时候,掐得指尖泛白,声音沙哑道:“你看起来点都不像是会帮人弄人……”
而且还弄得挺舒服。
顾礼洲吻从他脖颈再次转移到唇边,声音很低,“那你眼光不太准,会可不止这样哦。”
“操。”钟未时下意识地骂句。
顾礼洲眉眼带笑,在他唇上落下吻后,抬手脱掉衣服。
纠缠间,钟未时卫衣下摆被身前男人点点地撩起来,掌心传递到皮肤温度令他浑身僵硬。
钟未时并没有阻止他任何动作,并且借着几分醉意,迎合挑逗,触碰,轻咬。
两根红色手绳时不时地擦碰到起。
顾礼洲手臂不小心撞到浴室开关,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伸手不见五指黑暗里。
越是漆黑地方,就越是容易放大人听觉和触觉。
实在放纵。
大约是喝酒缘故,钟未时对当晚记忆有些模糊。
只知道自己有点嚣张,有点放肆,从墙角到浴缸,厚着脸皮又要次,最后还是顾礼洲帮他洗澡。
最深刻记忆就是顾礼洲肩胛骨处那片黑色文身,艘极具视觉感帆船,迎着朝阳方向,冲破风浪。
还有关灯睡觉时,顾礼洲像是捆大闸蟹似抱着他,紧紧地抱着。
丝不挂地贴在起和穿着衣服是完全不同两种体验,最直观感受就是烫。
“手给。”顾礼洲握住搭在左肩上那只手,缓缓向下移去。
钟未时还没缓过劲来,低声喘息:“你真是第次吗?感觉很熟练啊。”
“比你大十岁。”顾礼洲笑着亲吻他,“开过战斗机比你多多。”
“……脸皮也比厚多。”
皮带扣被解开声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响亮。
钟未时被他抱着,压在房门与墙壁之间那个小角落里,手臂和肩胛骨都抵着冰凉瓷砖,本应该觉得很凉,但是没有。
此刻身体急需降温,因为顾礼洲手指直在向下游走。
动作比他想象激烈。
紧张中伴随着兴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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