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侯府“现有”所有产业中下子就分掉七成,对于秦准和苏氏而言,简直就跟要他们半条命似。
苏氏脸色由青至白,几乎没什血色,在心里飞快地盘算起来:这次分家被长房分走那多产业与现银,剩下三成大部分都是田地、庄子等,这些都是不能
秦太夫人看向秦氿,心里内疚有之,后悔有之,怜爱亦有之,小氿这孩子在外面受十几年苦,她回来后,自己就没怎关注她,以致苏氏直怠慢她,全当自己补偿这孩子二。姑娘家家嫁妆丰厚些,嫁到婆家后也不容易受轻慢!
“……”秦准感觉自己心口又被剜去块血肉,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算没失态。
按照大祁规矩,母亲嫁妆都是留给儿女。
现在秦太夫人竟然要分七成嫁妆给长房,而他才得区区三成,母亲是不是忘他才该是继承家业、给她养老送终那个儿子?!
顾泽之含笑地环视众人,煞有其事地颔首道:“侯爷这些年管理不当,以致侯府产业大损,如今多分点给长房,那也算是补偿长房,合情合理。”
他旁支中,无依无靠老人孩子不少,日子过得拮据,要是多这两百亩祭田,对族中大有裨益。
其中个族老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,有些迫不及待地对着族长附和道:“大堂兄,既然侯爷觉得这样分妥当,那当然听侯爷。”
秦准:“!!!”
他几乎要跳起来,觉得今天所有人都疯。
但凡有眼睛人都能看出来是他不是自愿,都是让顾泽之逼好不好!
“既然大家都同意,那就请侯爷分家吧。”
“……”秦准嘴角抽抽,心里吼道:自说自话!谁同意啦!!
但是,无论他心底怎想,到底还是没敢说什,艰难地点下头。
于是,族长和族老们又重新聚在起开始算账,重新划分家产,分给长房有江南千亩良田,京城三处大小宅子,京郊、冀州、豫州等地十处庄子,还有十几间铺子等等。
听着族长样样地念着,秦准只觉得心如刀割,痛得连呼吸都有些艰难。
然而,他喉咙就像是被人掐住似,个字也说不出来,心口像是被什碾过似,疼痛如绞。
秦太夫人根本没注意秦准异状,唏嘘地点头道:“宁哥儿三个是该多分点。”
她心里觉得长房可怜,无父无母,原本属于长房爵位也给老二,现在三个孩子还要被赶出家门,是该多分点。
毕竟当初是自己做主把爵位给老二……
想着,秦太夫人叹口气,捻动着手里佛珠串,开口道:“今天请族长和几位族老给做个见证,嫁妆也分给长房七成吧,就当作小氿嫁妆以及给两个哥儿娶亲聘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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