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春风习习,吹得窗外枝枝娇艳桃花随风摇曳,在窗槛
“大哥,难道你会刻章?”
“嗯,你想刻什?”
顾泽之边说话,边专注地看着她,他漆黑瞳孔仿佛盛着夏夜星光似,熠熠生辉。
此时此刻,他心情出奇得安宁、愉悦而又踏实。
知道有个人等着他回家感觉,真好!
那种感觉既新奇,又让她有种莫名不好意思,耳根微微烫。
他嘴唇只在她额头停留瞬,就退回去,跟着,她眼前又亮起来。
秦氿眨眨眼,还有些懵,顾泽之已经退回去,又在他座位上坐下来,端起白瓷茶盅喝口茶。
秦氿目光先是落在他唇形优美薄唇上,耳根更烫,于是目光下移,落在他端着茶盅右手上,他手白皙修长,骨节分明,五指根根如玉。
她还记得在姚庆县客栈第次见到顾泽之时,入目就是他右手。
尊脆弱白瓷娃娃,与她半年前样子判若两人。
老话说得好,女孩子果然要娇养。
顾泽之唇角勾勾,想起初遇时小丫头那灰头土脑而又古灵精怪样子,眸底笑意荡漾开去。
他知道,他小丫头不仅藏着爪子,还会咬人呢!
秦氿很快给他佩好荷包,示意他退步让她瞧瞧戴正没,不想,他不退反进,微微俯身,双臂环住她纤瘦肩膀。
四月底春风柔柔缓缓,这个季节百花齐放,风拂来时,夹着花香空气暖暖,萦绕在在鼻尖,熨帖得他心都跟着暖起来。
“应该几个月就能回来。”顾泽之突然话锋转,抬手揉揉她头,“你在京城可要乖乖。”乖乖地等他回来。
“不乖吗?”秦氿嘴巴噘,脸颊都鼓起来。
顾泽之无声地笑,那幽黑凤眼都变得旖旎起来,“乖,你最乖!”
秦氿绷不住,立刻就“噗嗤”地笑开花,笑声清脆如山涧清泉,透过窗户飘出去。
彼时,这双手漂亮归漂亮,可对她来说,只觉得恐惧。
可现在……
她手越过桌面,把抓起他手,把自己右手与他比比,掌根齐平时,他手指比她长出大截。
她指尖轻轻拂过他掌心薄茧,用种透着几分撒娇口吻说:“听说闽州寿山石是绝,你给捎几方好不好?”
“好,你想刻什?”
那股淡淡竹香味扑鼻而来,带着温暖气息,将她环在其中。
秦氿下意识地抬起头,感觉眼前黑,他右手果断地捂住她双眼。
她想问他捂她眼睛做什,下刻,额头上传来温热柔软触感,让她把未出口话都咽回去。
怦怦怦!
秦氿感觉自己心怦怦乱跳起来,她知道是他亲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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