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们二叔既然继承家中爵位和家业,本就应该当得起来这个家,哪里能等到他犯事,就想着要分家侄子出面。这人哪,哪里有把好处都占道理!”
秦太夫人对次子是解,也是失望。
当年,老侯爷度被夺爵位,可是他是凭自己把爵位又挣回来,可是次子呢,不学他父亲好地方,心只想着旁人帮他解决他麻烦。
话语间,秦太夫人似乎苍老不少,又道:“解你们二叔,他嘴上说着切都是别人过错,但是这过错,他自己肯定至少还占半。”否则他又何至于那心虚,那心急!
秦氿与秦则宁其实至
到底出什事?!
秦氿和秦则宁心中都有同样疑问,但是兄妹俩都没直接问。
秦太夫人心事重重地坐在上首太师椅上,心不在焉地喝着茶,厅堂里静悄悄。
坐会儿后,秦太夫人放下茶盅,目光看向秦则宁,开口问道:“宁哥儿,你二叔有没有来过?”
秦则宁动动眉梢,想起昨天秦准在华盖殿外把自己拦住说通有没废话。
奉到祠堂中,还跪天夜……
往昔种种在秦太夫人脑海中飞快地闪现,她心沉甸甸。
今日天气略显阴沉,连从窗口拂进秋风都染上丝丝寒意,斑驳树影投在屋子里随风摇曳……
“沙沙,沙沙沙……”
秦太夫人个人关在东次间里近个上午,下午,她亲自去趟葫芦巷秦府。
不等秦则宁答应,秦太夫人接着道:“你们二叔最近遇到点麻烦……”
秦太夫人停下,神色复杂地叮嘱秦则宁,“若是他上门来求你帮忙,你可千万不能心软答应。”
秦氿:“?”
秦氿再次看向秦则宁,见他似是若有所思,好奇地眨眨眼,心想:是发生什她不知道事吗?
秦太夫人疲惫地叹口气,絮絮叨叨地说道:“宁哥儿,你功劳是你拿命换回来,若是父母兄弟出什事,那将功抵罪也无可厚非,但你们二叔毕竟是和你们兄妹三个隔房,也分家,那就是两家人。”
平日里这个时间秦则宁是在当差,今日是例外,他昨日才刚回京,皇帝特意给放三天假,让他歇上三天再去神枢营报到。
秦太夫人到,秦则宁与秦氿就立刻来正厅给她见礼。
“祖母,阿钰还在先生那里上课,等他下课叫他过来……”
秦太夫人打断秦则宁:“不用叫阿钰。”
秦则宁与秦氿默契地交换个眼神,昨天他们兄妹三人才刚给秦太夫人请过安,当时秦太夫人神色如常,今天突然过府应该是临时有什急事。否则,他们每隔几天都会去侯府请个安,也不急着非要今天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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