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,只是控制不自己而已。
是骆其风活该。
他凭什离傅生那近?他凭什、凭什夺走他在乎东西施然离去?
须瓷不住地颤抖着:“是他活该……”
只温热手搭上须瓷肩,身后道熟悉女音轻叹声:“药在哪?”
周围工作人员也都窃窃私语地跟着去观察事态,留下须瓷个人留在原地。
像有双无形手揪住心脏,须瓷蓦得红眼眶。
他低头望着自己泛红指尖,竟然有些庆幸,刚才幸好失理智,没有来得及动刀片。
否则……
傅生定会觉得他疯吧?
人在说什,但隐隐约约感觉好像有人在叫他。
那道声音从模糊到清晰,最后写下傅生名字:“须瓷,你在做什?”
须瓷回神,怔怔地望着傅生微怒面容:“……他离你太近。”
傅生看着不自觉垂下眼眸须瓷,眉头越皱越深。
这算什理由?
不,说不定傅生已经觉得他就是个疯子。
须瓷费力走到墙角,蹲下身体将脸埋在黑暗中。
他痛苦地呼吸着,制住自己想要砸掉身边切事物想法,却不想吃药。
他忍受着这种心脏被钝刀下下划过感觉,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:“别不要……”
他不是疯子……
医护人员到得很快,因为是拍仙侠剧,难免会有磕碰地方,傅生便请位退休医生跟组。
“脱臼。”老医生姓苏,名宏康,他有些诧异,“小伙子看着小小只,力气还挺大。”
骆其风疼得不知道怎样才好,他气急道:“你知道手值多少钱吗?要是出什事你赔得起吗?”
苏医生扶着他往外走:“脱臼不是什大问题。”
傅生看着沉默不语,迟迟不说话须瓷,转身跟着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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