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太好。”电话对面的男人顿了顿,“死得很惨。”
傅生明显感觉到怀里的须瓷浑身一颤,突然有些后悔当着他面接电话了。
须瓷尝试几次,口中的音节都没能发出声来,还好傅生帮他问出了口:“那,林染呢?”
“还在追查,案发现场没有她的踪迹。”
“……”
丢一样,走到哪牵到哪。
甚至还有路人拍了照片,他们也都没管,须瓷是因为没看见,傅生是不在意。
须瓷的小行李箱已经被罗裳他们提前带走了,于是傅生唯二的行李就是商场买的大包小包,还有跟个精致瓷娃娃似的须瓷。
回到酒店里,傅生第一时间给须瓷量了体温,依然还是低烧,他先用微凉的水将毛巾浸湿,给须瓷进行物理降温。
“你不要走。”
“我得挂了,今天恐怕要通宵了,就是来跟你说一声,你们别太担心,也未必就是她做的。”
可这话一点安慰的作用都没起到,除了林染,还能有谁呢?
须瓷紧紧抓着傅生的衣服,像是失声了一样,说不出话来。
傅生是想去浴室冲个澡,没想到刚起身就被须瓷抓住了手:“好,我不走,就在这陪你。”
今天也没出汗,向来秉持着不洗澡就不可以上/床的傅生淡定地靠躺在床头,将浑身发烫的须瓷往怀里一裹:“困不困?”
须瓷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听见傅生的手机来了通电话,是他下午播出去的那个。
“杜秋钏找到了。”对方开门见山,声音有些沉重。
“怎么样?”傅生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