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就是你……你随便用……”须瓷声音很低,还带着微微颤音。
“怎还在哭?”傅生抱着人站起身,“现在才九点不到,后面时间你就打算这哭过去?”
须瓷打个哭嗝:“你做你。”
他哭他。
“……”傅生好笑道,“眼睛都要肿,明天早上他们看,还以为今晚对你有多过分呢。”
可对须瓷来说已是足够,只要当AB选项出现在傅生面前时,他不是被放弃那个就好。
遑论姜衫已经死,再没有人能从他手中抢走傅生。
傅生是他,永远都只能是他。
须瓷挣扎着转个身,把脸埋进傅生胸口,泪水浸湿傅生衣衫。
傅生不欲让他继续陷在过去不好回忆中,转而换个话题。
长大母亲。
如果姜衫告诉傅生,你们不分手,就不接受治疗,傅生会怎选择呢?
大多数都会选择安抚母亲吧,如果放弃母亲,就算放到网上也会被万人唾弃。
须瓷问完就后悔。
他怎能这逼问傅生?这本就是个无解难题。
哄好会儿,须瓷总算平息,安静地趴在傅生肩上不说话。
傅生抱着须瓷坐在浴缸旁边小凳子上,开始给浴缸放水。
水和怀里身体样温热,傅生望着水漩涡,想着那个躺在墓地里女人。
他这辈子注定无法让姜衫满意,他身上流着那个抛弃姜衫渣男血,幼时成绩虽好但总不听话地贪玩,高中先违背姜衫“不能和差生交朋友”意愿认识须瓷,
“白老师他谈恋爱时候把工资卡上交,昨晚在你睡着后数下,卡有点多,境内境外都有,你可以替保管下吗?”
“……”须瓷带着颤音嗯声,傅生给出这些东西就像是块巨大蛋糕,而他是个饥肠辘辘流民,根本无力拒绝这动人诱惑。
傅生低头亲下须瓷发顶,开玩笑道:“那可以打个申请吗?每个月零花钱可不可以比白老师多点?”
这话自然是说得玩,那两人在起好些年,资产根本不分你,想怎用自然就怎用。
不过白棠生工资卡上交倒是真,据小道消息说他就张银行卡,直接给乌柏舟。
“,随便问问……”须瓷避开傅生视线,慌乱地站起身,“去洗澡……”
他还没走出步,就被傅生伸手拉进怀里拥住。
耳边传来声叹息:“或许会把她送进医院里,找人二十四小时看护,强行治疗,也或许会留下永远无法弥补遗憾……”
“孝义和私情本就很难两全。”傅生抱着须瓷闭上眼睛,“她该为她人生负责,也该为人生负责。”
傅生好像什都说,又好像什都没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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