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生:“……”
但夜过去,须瓷又发烧。
虽然只是低烧,但看着也够招人怜。
大早,傅生把须瓷揽在怀里:“今天就先不去,明天再说。”
“可以。”须瓷声音很低,脸色也有些淡,但还是挣扎地要爬起来。
“……”傅生有些无奈,他摸摸须瓷脑袋,“那也不能逞强,实在不舒服们就撤,耽误两天不碍事。
毕竟现在网上舆论沸腾,所有人都在说这个车主该受到处罚,就算是迫于压力,相关部门也要展开调查。
切虽然顺利,可傅生心里还是有些不安,至少在确保骆其安威胁不到须瓷安全之前,他都没法放下心。
“怎?”傅生刚喊完卡,转头就见须瓷鼓着脸蛋副难受样子。
“牙疼……”
刚好要吃午饭,傅生先带着须瓷来到休息间,他抬起须瓷下巴用手机手电筒照着:“嘴巴张大点。”
醒,便问,“还记得当初那个人扔下烟头是什牌子吗?”
“记得。”须瓷快速地说个品牌,“是国外,很贵。但是证物在报警后被警方收走……”
徐洲闻言点头:“那基本没错,两次开车应该都是骆其安本人。”
确定这些事情就比较简单,就是要辛苦点,去找两年前还保留至今影像,而这根在弃车点附近找到烟头也能验证DNA。
当然,如果骆其风能够醒来就更好……——
“好。”生病须瓷看着比平时更乖。
须瓷上午戏份都进展顺利,中午傅生将休息时间延长些,在休息室抱着须瓷给他物理降温。
“还说没事,温度又高。”
傅生又气又心疼,但人都生病也说不出什重话,只能亲亲抱抱哄着他。
“还有两场就结束……”
“再大点。”傅生蹙眉上下看看,“下面好像发炎,上面看不见,们下午去看看牙医?”
须瓷摇摇头:“等杀青再去看。”
他明天就要杀青,这个时候自然是别耽误好。
“那就往后延延,牙疼还是要检查下。”
但须瓷执意拒绝,傅生只能由着他:“那们等会去找苏医生,看看他那有没有药。”
剧组少个肖悦,欢笑声变少很多,对于须瓷来说倒是没什区别,有戏拍戏,没戏就坐在傅生旁边安静地看剧本。
又过去三四天,事情比想象中顺利,徐洲不仅找到部分交通事故留存交通,还找到当初周伯心梗发作地点附近小区监控。
会保存这久也是因为那段时间小区里出现几起事故,好几起偷窃案,还有两条人命。
而其中有段监控,清晰地拍到骆其风脸,没有任何遮挡。
他大概是没想到,两年后今天还有人能追究当初责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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