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生自然猜得到他在做什,猫尾巴耳朵都在洗浴台抽屉里。
他耐心地坐在床上,等着小崽子送上门来。
十分钟后,须瓷不着片缕地走出来,或许是还记得傅生不喜欢太重酒味,还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,抓着尾巴手脚并用地爬上/床。
“哥帮戴……”须瓷自己戴不进去,就把尾巴往傅生手上塞。
“这个上次用好像没洗。”傅生觉得tiao情不能太久,不然后面轮到他自己须瓷就该睡着。
大学那会儿须瓷还没完全忽略外界,至少和旁人正常交际是有。
大须瓷住寝室,那时候他们寝室六个人关系不错,时常出去聚聚,须瓷有时也会去。
傅生最生气那次是他们几个都喝醉,各回各家都以为须瓷给傅生打电话要他来接,结果须瓷喝多只是迷迷糊糊地打开通讯录,都没播出去就喊着:哥,想回家……
傅生等到晚上十点没等到电话,急得不行,发信息打视频都没人接,还好须瓷去之前给他发聚餐地址,傅生才找到人。
等须瓷醒过来,傅生就很严肃地说,下次再喝成这样你就要挨训。
张手牵手照片后就再没动静……
——怎觉得须瓷不再发照片是因为们说傅导手好看想牵呢?
——瓷崽内心os:老公哪哪都好看,你们什都要抢,哪都不给看!
先不说网上说笑,须瓷被拍照片时候还是有意识,他咬着傅生耳朵:“没睡着。”
“嗯,你没睡,但你也不想跟粉丝直聊天吧?”
于是他面不改色地把尾巴扔到边,扶着自己说:“戴这个。”
须瓷眨巴着眼睛,有些迟钝地点头。
“伤口疼,崽儿自己来好不好?”傅生含笑看他。
须瓷像是被蛊惑似如傅生所愿,如果没在半途热度最高时候睡着就更好。
傅生无可奈何地看着怀里摊成团小崽子,耳边是他低低鼾声,不由好气又好笑。
“没生气。”傅生从回忆里抽身,抱着须瓷走进电梯,按下九层。
须瓷挣扎着要下来,傅生不知道他要做什,只好把人放下。
须瓷严肃地说:“你累。”
傅生哭笑不得,都抱路,累也累不几路。
须瓷看起来越来越精神,甚至在回到房间后自己钻进浴室捣鼓着什,把傅生关在外面。
须瓷唔声:“也没醉……”
傅生被逗笑:“你这还叫没醉?”
“没有。”须瓷直起身体,“以后不喝酒,你别生气。”
傅生愣下,想起很久之前他们谈恋爱时候,须瓷有过好几次喝得大醉情况。
傅生自己不怎碰酒,虽然不介意须瓷喝点,但也不希望他喝得太过分,毕竟伤身体,而且还都是在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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