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能尽量不遗漏地去说：“发烧那次是因为用凉水洗
须瓷屁股本来就被戒尺打得有点肿，这
拍直接疼得颤。
他埋在傅生怀里声音闷闷
、颤颤：“加上上次，有六道是故，自己划……”
傅生没在意他改口和委婉用词，顿顿继续问：“那些小疤痕呢？”
“都不是无意……”须瓷抓紧傅生衣服怕被推开，立即补充道，“也都不是有意……”
这回答挺矛盾，但傅生却听懂。
傅生直接气笑，须瓷现在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状态，反正小心思都被看破，也没什可怕，大有干脆条路走到黑意思。
傅生非常无情：“手拿开。”
须瓷非常坚定：“
不。”
傅生没好气地拍下他手：“翻个身。”
须瓷眨眨眼，这才慢慢放开。
去床另边，再次和须瓷分开两个枕头睡觉，还扯把被子。
须瓷比上次分开睡时大胆点，躺在床上每次小幅度地移动点点，慢慢地离傅生越来越近。
他悄悄地从背后抱住傅生腰，刚松口气下秒自己手就被扔开。
“……”
须瓷抿着唇，固执地又把手搭在傅生腰上，结果不出意外地又被挥开。
有时或许没有发病，但在病情加持状态下，多少会激化当时情绪，做出些超乎常事。
“还有别瞒着吗？”傅生垂眸看他发顶，“给你次全部坦白机会。”
“那你别凶……”须瓷发现傅生又扬起来，连忙单手捂住屁股，退而求其次，“可以凶，打也可以，但不要不抱。”
傅生：“……看你表现。”
须瓷不太记得自己日记里都记哪些东西，也不知道傅生是不是看全部。
出乎须瓷意料之外，傅生转身面朝他之后，直接把他往怀里揽，语气冷冰冰：“再不睡你就去楼梯上坐着吧。”
“……”须瓷心里酸涩得紧，突然有些迷茫。
他紧紧攥着傅生衣服，像平日样完全缩进傅生怀抱，眼眶胀得难受。
大概是上辈子真做很多好事，这辈子才能遇见傅生吧。
傅生本来都闭上眼，感觉胸口湿点，他是真无可奈何，睁开眼打须瓷屁股下：“你眼睛是不打算要？”
须瓷再次把手搭上去，紧紧抱着傅生腰，手还紧紧攥着他前侧衣角，副绝对不放手姿态。
傅生气笑：“不给你抱就不睡觉是吧？”
须瓷顿会儿，竟然还真低低地嗯声，说完可能是觉得有点过分，又补充道：“睡不着。”
傅生准备把须瓷手再次扔开，可这次须瓷手抓得极紧，若真要强行拽开自然也可以，但傅生怕伤到须瓷手完全不敢用力。
处处投鼠忌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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