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很多年前,容鹤常用这个动作以示乖巧,虽说是无意识,但陆霄远没有次不妥协和投降。
容鹤咽下嘴里食物,坐直身体,叫声“陆老师”。
陆霄远也停下吃东西动作,看向他。
容鹤郑重其事道:“谢谢你昨天接回家,以后定注意,不会再这麻烦你。”
然而,陆霄远脸上沉郁并没有因为容鹤道谢消散,反倒隐隐有扩大趋势。
容鹤这话说得太客套,仿佛昨天那个在梦里柔声唤他名字是另个人。
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。
见容鹤撑着额头不说话,陆霄远再度想起他昨晚毫无防备软倒在其他男人怀里场景,语气不免严肃几分:“出门在外喝得不省人事,身边又没有信得过人,这样不安全。”
容鹤依旧心虚扶额,瓮声瓮气道:“个大男人,没事。”
陆霄远道:“男人也没那安全,尤其是在这个圈子里。”
“啊……”对于陆霄远执着,容鹤有些不解。
容鹤看眼墙上日历,无意识地在心里记着天数。
“你平时都是像昨天那样喝酒吗?”陆霄远突然开口,视线依旧落在书本某页某行字上,许久没有挪动。
容鹤切培根动作顿,仿佛陆霄远是在看着自己。
他摇头道:“其实不太喝酒。”
陆霄远抬起眼,满脸写着“不信”,见容鹤依旧真诚地看着自己,才道:“上个月在火锅店,你也是喝得烂醉如泥,走不动路。”
陆霄远眼底明明暗暗,半晌才道:“以后确实不能这掉以轻心,但如果还有下次……”
容鹤心里紧,还以为陆霄远要说什警告话。
下秒,他轻咳声:“记得提前给打电话。”
声音忽而变得好温和。
容鹤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几分,低头塞大口三明治,没头没脑地“哦”声,用柔软发旋对着陆霄远。
虽然陆霄远提醒也有定道理,但他总觉得陆霄远言重,毕竟他们所处是法治社会,而他也并非手无缚鸡之力。
容鹤沉默地咀嚼会儿三明治,突然想起什。
陆霄远该不会是嫌他麻烦吧!
毕竟昨天都那晚,还要冒着冬天寒风,去接个连朋友都算不上醉鬼。
他揉揉太阳穴,心说自己什时候变这迟钝,连得到别人帮助都搞得好像理所当然样,何况那个人还是陆霄远。
轰——
容鹤心中声惊雷乍响。
这是他们相处这久以来,第次提及火锅店那场尴尬重逢。
他还以为陆霄远那天是喝多,对当时发生切没有记忆。毕竟陆霄远后来直都是无事发生态度。
谁知陆霄远不仅记得,还目睹他逃走之后灌醉自己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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