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观园后门离片场比较近,陆霄远开车把容鹤送到附近之后,容鹤便匆匆下车,刚要往片场方向赶,突然被身后陆霄远叫住。
他回过头,只见陆霄远大步向他走来,将手上围巾绕在他脖子上。
“冒冒失失,当心感冒。
之前被压下去念头再度冲破克制涌向嘴边,但他这次没有那冲动,而是吸吸被辣酸鼻子,看向陆霄远道:“陆老师,其实刚才那个问题,还是想问你,但想组织好语言再说,可以吗?”
他语气充满征求,就好像对方旦有丝不悦,他就会立刻收回刚才话。
他知道,自己这样三番两次地欲言又止,很像在耍人玩,就算脾气再好人,估计都会回他句“爱说不说”。
但陆霄远却点头,还说句:“好,等你。”
*
次,容鹤说好吃,他以为容鹤喜欢,就隔三差五地给他带。直到有次,他看到容鹤躲在天台吃他送烧烤,整张脸都被辣皱成团,嘴里也起好几个泡。
他那时很生气,问容鹤既然不能沾辣为什不倒掉,然后沉着张脸给容鹤嘴里上药。
容鹤被他捏着下巴,双圆溜溜眼睛盯着他,为表示这点小溃疡没事,还忍着疼笑嘻嘻地说自己舍不得倒掉,大不以后再也不逞强,要他别怪自己。
听完这句,他脸色更难看,不过不是对容鹤。他怎可能怪容鹤?要怪就怪当时自己无所有,困厄得只剩下这些能回赠容鹤。
而如今他,能回馈给容鹤很多,包括他所拥有切,和未来将会得到全部。看上去好像今时不同往日,但实际上没有差别,因为他失去与之共享资格。
饭吃到快结束时候,容鹤突然接到拍夜戏通知,说是景观园场地协调出点岔子,有几场戏最好能今晚拍完。
容鹤道:“抱歉陆老师,临时加戏,马上要回片场。”
陆霄远已经听到容鹤电话里剧组人员话,问:“是那场吻戏?”
“嗯。”容鹤点点头,又迅速补句,“导演说借位没问题。”
他说完,觉得自己好像过于刻意,但陆霄远却点点头,眼中流露出赞成,似乎对他这个决定非常满意。
在陆霄远注视下,容鹤口气喝完陆霄远倒给他温水,清清喉咙道:“其实也不是很辣。”沙哑嗓音却出卖他。
陆霄远脸色还是不太好,把那盘鱼香肉丝推到离容鹤最远桌角。
“多大人,怎还和以前样爱逞强。”
这句带着浅浅责备话语蓦地闯入容鹤耳膜,瞬间勾起相同回忆,也将他心脏把推入真空,迅速膨胀起来。
又次,陆霄远毫无顾忌地说出和过去有关事情,而且还是那自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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