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鹤闻言,猛地抬头看向中岛台。
正在煮咖啡男人背对着他,围裙绳系过挺拔窄腰,动作依旧流畅,应该是没有听到。
送堂哥离开时候,容鹤不巧接通来电。
等容鹤走进隔间之后,陆霄远拿起手机对堂哥道:“走之前留个电话吧。”
没送到,堂哥闲不住,又在酒柜前转悠会儿,对那些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价值不菲酒品头论足。
其实大多时候,陆霄远都不是个很有耐心人,从高中时期起,面对前赴后继试图靠近他人,他那冷冰冰眼神就是不耐烦最佳体现。
但对待堂哥,陆霄远却破天荒地点也没表现出不悦,相反,还亲自给堂哥介绍红酒,俨然副积极待客之道。
堂哥惯性吹牛时候,陆霄远也不拆台,只是用那种淡然目光看着堂哥,搞得堂哥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吹下去,疯狂给自己找补,来回左右互搏。
堂哥这种人,平时自信得要命,脸皮厚比城墙,但在真正大佬面前,也还是会罕见地生出丁点自知之明来,尤其是当大佬静静看他装逼时候。
容鹤在旁默默围观着,心中反倒有种终于出口气感觉。对付堂哥这样普信男,他完全没辙,还是陆霄远顶用。
饭后,陆霄远去准备饮品,容鹤收拾餐桌。
堂哥好久没吃过这丰盛大餐,摸着圆鼓鼓肚子,打个响亮饱嗝,不阴不阳道:“你最近还挺红哈。”
容鹤道:“这段时间刚好有剧在播,有点热度是正常现象。”
堂哥哼哼两声,摆出副感慨万千模样道:“真是同人不同命啊,你说说,当年要不是家帮你渡过难关,你能过上现在这种好日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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