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炀问:“报警吗?”
“基本都没。”凌琅说完,沉默小会儿,“有个报,但证据不足无法定罪,反倒因为进派出所,被人指点,最后她只能被迫转学……你说可不可笑?”
凌琅喉结急促地滚动几下,说到最后表情有瞬激动,像在质问。
从重逢到现在,凌琅除开打架时候,直是淡淡,不带什情绪,如同片无风湖面,也很少口气说这多话。
“警是你帮她报?”迟炀向很能抓住重点。
凌琅点头:“嗯,挺方便。”
他平时会随身携带这张诊断单,每次遇到追求者,他就直接掏出来拍在对方眼前。
省事。
迟炀把诊断单折好,还给凌琅:“刚才听你叫她连雪鹿,这个名字你昨晚在巷子里好像提过,你和那群小流氓打架是因为她?”
凌琅:“尤嘉看上她,不同意。”
迟炀:“?”
该不会是小朋友想追人家,人家不答应,所以自,bao自弃吧?
迟炀:“倒也不至于这样说自己。”
凌琅坚持:“真有病。”
迟炀也坚持:“你真不必这样说自己。”
正在想你。
把句浪漫柔软话说得完全无欲无求,凌琅做到。
这是凌琅小时候口头禅。
但那时凌琅总是特别认真,末尾还要加个“呢”字,尾音拖着串长长笑,不像现在这潦草。
比“你吃吗”还要潦草。
凌琅垂下睫毛,良久,“嗯”声。
懂,原来小朋友是在责怪自己好心办坏事。
迟炀无奈地“啧”声:“行,这不是你错,你是对。”
凌琅猛然抬起头,看向迟炀眼神既不确信,又不可思议。
他永远不会忘记,那个女生坐在校长办公室里,泪眼朦胧呆滞神情,还有她父母对他指着鼻子责怪,说如果没有他报
迟炀疑惑:“你又不喜欢人家,何必阻止别人追呢?”
“别人可以,尤嘉不行。”凌琅漆黑眸子落层冰。
“为什?”
“他有对女生动手动脚前科,不止次。”
迟炀惊,他还以为这帮不良少年平时顶天打打架,没想到还搞违法犯罪。
凌琅放弃小学生掰头,直接从裤兜里掏出张折得皱巴巴纸,放到迟炀手上。
用事实说话。
迟炀展开看,眉心微跳。
这是张诊断单,凌琅居然患有种情感缺失心理病,看这咸菜样质地,显然被打开又折上过无数次。
迟炀:“你平时直带着它?”
迟炀看眼凌琅身后黑黢黢女生宿舍区,镜片后眼睛眯眯:“女朋友?”
凌琅摇头:“不是。”
这个答案让迟炀危险目光柔和不少。
下秒。
凌琅:“有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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