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睡觉前,他又打开迟炀那条语音听了好几遍,他发现迟炀的声音似乎有种奇怪的降噪功效,清洁了他的大脑,让他一夜无梦。
将纸箱子放进仓库,凌琅终于忍不住歪头,用肩膀蹭了一下耳朵。
罗妈妈患有腰病,正愁搬不动呢,突然天降两个大小伙子来帮忙,她扶着腰,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男高中生力气大,来回两趟就把一车的货物搬完了,两人进店的时候,徐图他们正在和罗妈妈说话。
见凌琅坐下,徐图如同往常那样想要挪到凌琅边上的位置,结果被凌琅长腿一伸,挡住了。
,罗妈妈正在门口卸货。
半天叫不到车,在公交车上站了一路,徐图他们早就累死鬼似的冲进店里找座位去了。
凌琅径直走到三轮摩托车旁,接过罗妈妈手上的一箱椰果。
罗妈妈吓了一跳,看清来人后,皱纹丛生的脸上顿时舒展开笑容:“是小凌来啦。”
凌琅:“阿姨,你进去忙吧,我来搬。”
然后眼睁睁看着迟炀顺利坐到了凌琅身边,一座大山似的隔开了他和他家老大。
作者有话说:
徐图:所以爱是会消失的对吗?(哭泣)
炀哥:醒醒,爱并没有产生过(微笑)
罗妈妈不好意思道:“哎,这些还挺沉的。”
“没事。”
凌琅说着,又从车上搬了箱奶浆下来摞在怀里,一副轻轻松松的样子,转身之际,耳边擦过道低沉的声音:“一起搬。”
短短的三个字,熟悉的温和语调,却比昨晚那条催他回去的语音多了几分真实和湿热,弄得他耳尖有点发痒。
凌琅“嗯”了一声,同迟炀一道往奶茶店里走去,表情没什么异样,耳尖的痒意却钻进了耳道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