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每口都干,终于把凌琅呼唤过来,他手拢在嘴边小声道:“琅哥,等下千万千万不要提前离场,今天有场好戏看。”
对王每所谓好戏,凌琅并没有什太大兴趣,尽管王每表情兴奋得都快扭曲。
升旗、学生演讲、领导讲话、卫生总结、流动红旗等系列程序走完之后,主持人并没有要大家散会意思。
“各位稍安勿躁,接下来,是通报批评和检讨时间。”
凌琅被他看得走路都开始别扭,忍不住问他:“你干嘛?”
迟炀:“真不需要炀哥扶啊。”
凌琅“嗯”声:“走路已经不受影响。”
迟炀叹口气:“那好吧。”
凌琅狐疑地看向他:“你看上去好像挺惋惜。”
现身边站着人。
按老刘规矩,早读课是严禁搞理科,但他破天荒没有打断,背着手,继续往前巡视,随他们去。
作为班主任,凌琅这学期发生变化自然都被他看在眼里,毫不夸张地说,凌琅是他班主任生涯中最大次挑战。
如果凌琅和别坏学生样也就算,可偏偏凌琅没有那种桀骜不驯叛逆,他在凌琅身上看到,通常只有是心如止水漠然。多数时候,他教诲和责骂并不会被凌琅用少年意气强硬地反弹回来,而是如同石子沉湖,波纹散尽后,石子不见,湖面继续沉默,继续空空。
通俗点讲,就是油盐不进,但又让人不忍心彻底放手。
迟炀挑挑眉,没说话。
在读懂人类情绪这方面,小狼崽还真是越来越有经验。
凌琅来比较晚,刚站进队伍里,升旗仪式就开始。
主持人上台走流程时候,凌琅斜后方王每突然发出“噗呲噗呲”声音。
凌琅开始没理,结果王每学老鼠叫上瘾,直在后面表演口技,他怕王每把口水喷到他背上,回头看眼。
有很长段时间,他甚至连听到凌琅名字都会头疼,然而,就在他终于决定放弃这个学生时候,切迎来逆转——从第天,他领着迟炀进班,看到凌琅端坐在座位上那刻起。
至于迟炀这孩子,他倒是挺喜欢,家境优渥,人长得阳光,对老师有礼貌,也深受同学们喜爱,虽然自己成绩不咋地,但在把同桌往好方向带这方面,还挺有套。
早自习过后是升旗仪式,学生们吃完早餐,三五成群往升旗台走去。
凌琅脚已经好得差不多,正常走路没问题,就是不能剧烈运动。
走在路上,迟炀单手插兜,盯着凌琅脚研究老半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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