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霁说:“们聊天不多,她有两个妹妹,是双胞胎,她经常发朋友圈,看见过。”
纪时昼心下然,没再往下问下去。
方霁却没有眼力见:“你觉得她好看吗?”
纪时昼挑起边眉毛,重复问:“觉得她好看吗?”
方霁眨眨眼,换个说法:“你是打算放下蒋新柔吗?”
“没时间也没关系,你学业要紧。”方霁猜测纪时昼是有那点误会。
他实际意思是,因为空闲时间变多,所以再打份工也完全可以。
但方霁小狗雷达告诉他,实话还是不要说。
小昼可能会更生气。
“今晚在吧台叫你那个人你很熟吗?”纪时昼又问。
纪时昼回答他:“不看。”
方霁也习惯。
纪时昼上高中以前家里直有保姆照看,从小到大都是少爷命,金钱观念极其淡薄,连银行卡都是嫌麻烦随意塞给方霁负责。没钱时候找方霁要、请客吃饭也找方霁要,方霁手里攥着两个人全部钱,自然要笔笔账记得清楚。
可纪时昼从来不看,也不许方霁啰嗦。但方霁坚持要记。
他好像继纪时昼十五岁后又任保姆,不仅钱要管,饭也要管,连公寓卫生都是他在维持。
没时间陪你?”
说完两个人都沉默。
只有脚边狗崽子还在不亦乐乎地咬方霁裤脚,来回撕扯,试图吸引他注意力。
精力旺盛小狗是需要人陪。
让小狗独自呆着,小狗是会寂寞。
纪时昼:“……?”
纪时昼选择跳
“谁?”方霁先疑惑,而后想起来,“你是说于娜吗?”
“不知道她叫什名字。”纪时昼说,“你新交朋友?”
方霁有点拿不准,犹豫道:“算是吧。”
见纪时昼盯着他,紧接着又说:“她家里有三个孩子,她是长姐,除在酒吧调酒,白天还在咖啡厅工作……就知道这多。”
“对人家这解,还只是‘算是’?”
方霁也没觉得有什不对,毕竟他之所以会在曙城,就是因为纪时昼。
他为纪时昼来到这所城市,也会为纪时昼而留下。
这是当初他们说好事情。
过会儿,纪时昼说:“等到大四系里事就不归管。”
方霁眨眨眼,纪时昼知道他没听明白,“到时候就有时间。”
小狗寂寞就会闯祸、就会拆家,就会在做错事后耷拉下尾巴不敢吱声。
方霁弯腰把狗捞起来,向纪时昼询问:“它好像是饿,先去给它泡点狗粮?”
纪时昼视线在小狗身上,而后是方霁身上。
最终点头默许。
等到方霁回来,继续解释道:“酒吧只是份兼职,餐厅那边工作绝对不会耽误,对上个月记账发给你,你有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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