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知明又发来很长
段话，整个中饭都在傅书濯脑子里循环播放。
汤医生说：“只是种可能。他在抵制‘遗憾’，生病也是让他痛苦
事之，所以大脑在自动纠错，要纠正所有不愉快事……如果没有生病，他就不该认识
。”
他按捺住异样情绪：“难得出来，中午去石居吃？”
裴炀：“好。”
跨过台阶，程耀跟齐合月都在，裴炀甚至还主动打
声招呼，不像上次那
拘谨。
傅书濯试探道：“你还记得你第次陪去公司那天，有个叫朱莉同事跟们打招呼吗？”
裴炀点头：“发错消息到工作群被你罚买奶茶那个？怎？”
等傅书濯过来，裴炀已经开始吃第二份甜点：“完？”
傅书濯拉过他碗：“再吃牙疼。”
裴炀无意识地抵抵智齿：“疼就拔掉。”
傅书濯托腮：“你上次大半夜智齿发炎，疼得捶，还眼泪汪汪。”
“你放屁。”
焦虑。”
傅书濯：“明白，谢谢你汤医生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汤知明想想，“还有，你最好暂时不要揭穿‘穿书’这个事，在们外人看来或许很荒唐，但对他来说，贸然揭穿很可能等于世界崩塌。”
傅书濯怔。
汤知明：“他觉得他穿进书里世界，而书里世界正是他所以为没有遗憾那个世界——你明白意思吗？”
“没事。”傅书濯不动声色地说，“她工作表现不错，准备给她加薪，想问下你意见。”
裴炀觉得莫名其妙：“你想加就加，问做什。”
傅书濯心口发紧，他给汤知明发条消息：他前些天才在您那诊断过，但今天已经不记得您。
汤知明：其他人见过人呢？
傅书濯：都记得，只忘你。
裴炀不听，他坚信原书里没说事就律不存在。裴炀还是好奇刚刚那个人：“你跟他聊什啊？合作项目吗？”
傅书濯错愕抬眸：“你不记得他？”
裴炀有点懵：“不是失忆？”
傅书濯：“……”
可裴炀醒来第天就见过汤知明。
熬晚，傅书濯声音很哑：“明白。”
“药话还是先吃这个，是否需要加药加量要再看看情况，过段时间你再带他来复查。”
“辛苦。”
汤知明起身离开，侧头看眼裴炀，裴炀以为偷看被发现，心虚地别开视线。
汤知明友善笑，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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