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炀满足,狡黠笑:“臭不臭?”
两周没刷牙,也不知道嘴里是个什味。
“能臭到哪去,你是很久没刷牙,但也很久没吃东西。”傅书濯捏捏他脸,“们第次深吻怕嫌你口臭那股害臊劲哪去?”
“老夫老夫还在乎这个?”
傅书濯没作声,看他好会儿,裴炀都被看得不自在,傅书濯才突然低下脑袋,和他额头贴着
“慢点喝。”
裴炀足足喝大杯,要不是傅书濯制止还想再来杯。
“歇会儿再喝。”
傅书濯把杯子放到边,刚想把病床放平,就见裴炀费力抬起手:“近点。”
傅书濯弯腰靠近,裴炀如愿以偿地摸到他脸,下巴有些细小胡子,有些戳手。
“你哥他们都回去,工作离不开人。”
裴炀表示理解,毕竟都两周过去,他点真实感觉都没有。裴瑜吉和裴思微都有自己生活,不可能直陪在病床前等着他醒。不过……
裴炀不满道:“什叫哥,难道跟你没关系?”
傅书濯无奈:“们哥。”
他时半会儿有点不适应,毕竟从来就没感受过家庭滋味,别说亲兄妹,唯二接触过表兄妹就是他姑姑家那两个孩子。
裴炀获得蜻蜓点水吻,像是有根羽毛挠在唇上,又痒又麻,他下意识舔下唇,有些不满足。
“别舔,会裂。”
裴炀乖乖收舌头,抿下苍白干涩唇。
“饿——”
傅书濯:“再休息会儿,等恢复点力气再吃。”
傅书濯:“不好看?”
“好看,就是不太精神。”裴炀摸上瘾似,“等恢复力气给你刮。”
“好,那让爸带个剃须刀来。”
裴炀:“再亲下。”
傅书濯不太明显地笑声,遂即亲在他唇角,亲下好几下。
“知道你醒,他们说今晚回来。”
“有什好回来,跑来跑去不累吗……”裴炀嗓子痒得很,可怜兮兮地请求,“老公,想喝水。”
傅书濯忍俊不禁:“现在口个老公叫得很溜?”
裴炀讨好笑。他敢肯定傅书濯绝对没照过镜子,不知道自己现在什形象。头发凌乱,神色憔悴,眼里盛着化不开忧虑,简直比他这个病人还像病人。
傅书濯去问医生,得到肯定答复后才摇高病床让裴炀斜躺着,方便喝水。
裴炀费力点头,眼睛在病房里转圈,没看到第二个身影。
他缓缓,问:“爸呢?”
“看见你醒就回家,说要给你炖汤。”
在裴炀看来,他距离醒没过多久,但其实距离有苏醒反应开始已经过去三个小时。当时裴知良就在傅书濯身边,只是裴炀没看见。
或许是难掩高兴,又或许是不知道怎面对儿子,裴知良选择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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