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楠衫:“放心,肯定还是工作重要。”
裴炀摆摆手:“自己生活也重要,最好能劳逸结合。”
秦楠衫捧着杯子笑:“你气色也好多。”
裴炀顿,最近见过他人都这说,包括今天医生。他自己倒是没什感觉,或许好心情真能让人容光焕发吧。
就像刚刚他开玩笑说
“精气神不样。”裴炀托下脸,八卦问,“谁啊?”
“姜予墨,你们认识。”
这人他们确实认识,不算很熟,勉强算半个同行,但姜予墨是个富家公子哥,年纪比秦楠衫要小三四岁。
裴炀有所担忧,欲言又止好半天,可秦楠衫现在显然在热恋期,他又不好泼冷水。
傅书濯倒是有什说什:“别吃亏。”
裴炀冲他干笑。
大家都怕傅书濯,没人往这边看,傅书濯借着休息区墙壁遮挡,弯腰摩挲着裴炀嘴唇:“难怪刚刚在办公室那主动。”
裴炀心虚反驳:“那是心疼你啊,忍这久。”
傅书濯似笑非笑地看他:“那是不是也要心疼心疼裴总,忍三个月没喝奶茶?”
“今天问医生,他说可以偶尔喝杯,不影响。”裴炀勾勾他小拇指,无形撒娇。
……”
裴炀突然感觉不对,身后凉飕飕……他记得中央空调出风口也不在这啊。
员工们突然喊傅总好,然后哄而散。
身后传来道声音:“踢?”
裴炀清咳:“不,不是吗……”
“不会。”秦楠衫知道他们担心什,莞尔笑,“也没打算有什结果,就当谈场恋爱吧,他认真就认真,他要是想玩玩……那也就玩玩。”
在上段感情中吸取教训,又是三十多岁人,对秦楠衫而言感情早就不再重要。
她本没打算跟姜予墨在起,但从裴炀生病后,傅书濯对裴炀不离不弃又叫她有些羡慕。
事业成功,再有个相知相伴爱人就再圆满不过。
只是感情就像场豪赌,赌赢几率百分之都未必有,特别是对他们这个阶段、心思都不再单纯人来说。
前来倒水秦楠衫顿,清咳声,若无旁人两位才转头看见她。
秦楠衫:“石膏都拆还需要继续坐轮椅?”
“要复建段时间。”傅书濯搭着裴炀肩,“偶尔坐坐,平时在家拄拐杖。”
裴炀若有所思地看着秦楠衫:“你谈恋爱?”
秦楠衫失笑:“这明显?”
傅书濯:“那是不是还要给你道歉?道歉还有点虚,还是跪个键盘更有诚意。”
“别,别……”裴炀直咽喉咙,“多大点事,原谅你。”
傅书濯睨他眼:“回家。”
“这快?”裴炀脱口而出。
傅书濯眯下眼,瞬间猜到他小心思:“点奶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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