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就没少在游戏里装妹子求对面放水,遇到郑元霖大概是报应不爽。
柳桉放弃把裤子行,问:“等会打游戏吗?”
叶矜:“不打,困。”
毕竟刚在外面跟人说过晚安,最
宿舍四张床,叶矜床是最整洁,虽然他会天天玩弄糅合各色颜料,但私人物件审美更喜欢纯色。
就像床上四件套这种东西,他既不会选择拼接色款式,也不会选择有繁琐图案款,他钟爱切纯粹蓝色、米色、青色,甚至是黑色。
柳桉从浴室出来时候还憋着笑:“你知道蠢蠢路上给们怎吐槽吗?”
叶矜瞟眼隔壁床余醇:“嗯?”
柳桉场景重现,微妙微肖地模仿余醇语气:“老二不是直男才对啊!他那爱干净,袜子天洗,跟人家喝同瓶水都介意!小爷袜子攒周才碰,内裤三年没换,别说喝别人水就是跟你们吃同口饭都无所谓!狗日郑元霖凭什说不像直男!!?”
叶矜站在月光下:“不是说周要有两天去公寓吃饭?后天是元旦最后天假。”
向溱连忙道:“后天不用加班。”
叶矜笑着摆摆手:“那后天见,需要做饭吗?”
向溱摇头:“不用,会做。”
叶矜:“那好,就期待。”
饿。
他怕自己说没吃向溱会直接带他去吃饭,但真没什胃口。
向溱点头:“以后千万不要空腹喝酒,对身体不好。”
电梯门开,叶矜长腿迈:“好——听你。”
向溱耳朵又麻,叶矜语气真很哄人。
叶矜只关心件事:“他内裤真三年没换?没破洞吗?”
“……”柳桉琢磨着,“要不,趁他现在睡着扒下来看看?”
叶矜鼓励说:“去吧,明天学校表白墙就多条求助帖:‘不仅网恋对象是男,就连室友也对别有所图怎办,嘤嘤嘤’。”
“……”柳桉鸡皮疙瘩掉地。
这个嘤嘤嘤还真是余醇能说出话。
两人就此分别。
叶矜花五分钟回到寝室,余醇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,包应元在跟女朋友腻歪地打电话,柳桉在浴室洗澡。
他脱下外套,刚准备挂在床侧钩子上,就看见上面已经有件外套——是他还没还给向溱那件。
后天吃饭带着起还给他好。
叶矜把外套拿下来叠好,放在到床角。
晚上路不难开,下南山往东边去,转几条街就到叶矜学校西门口,这边离他寝室最近。
“谢谢,早点休息,晚安。”
向溱看着他下车,有些不舍,但也没说什:“路上注意安全……晚安。”
叶矜本来都走两步,闻言又回过头,想想说:“你后天还要加班吗?”
向溱愣: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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