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生病（4 / 5）

，“你在公寓吗？大概个小时后到。”他抬手挡住即将关闭电梯门，长腿迈走进去。而在他身后，1202门把手上，正捱着张纸条。内容是——想知道你父母事吗，十六号晚八点到南郊尚秩路1380号，个人来。叶矜直到出小区上出租车，才反应过来，向溱刚刚那算什？他怎品出点撒娇意思呢……？南山公寓离这里有段距离，不过今天没怎碰到红灯，四十分钟就到。现在是下午，隐约能看见点太阳，但看天气预报说是等会儿会下雨。叶矜去南山大药房里买体温计，还有退烧药，之前几次去公寓都没看到过药箱。乘着电梯来到九楼，叶矜才恍然意识到，他已经很多天没来这里，也没和向溱见过面。莫名有种奇怪恍如隔世感——也不知道向溱现在在做什，躺在床上？还是坐在客厅沙发等着他来，又或是就在玄关？他也没告诉向溱自己到，直接输入密码进去。卧室里，向溱正在擦头发，看见叶矜愣，不是说个小时吗？叶矜蹙眉头：“头发怎湿？”向溱：“……刚洗。”叶矜：“发烧还洗头？”向溱解释：“两天没洗。”叶矜着实无奈，他把人摁到床尾皮质沙发上坐下，将新买体温计拿出来：“选个地方测温吧。”向溱啊声：“……”有点茫然。叶矜眼神在他唇上，腋下，还有腰部下方某个位置分别扫视遍：“腋窝、口腔，还有……”“腋窝——”反应过来向溱学会抢答，急急忙忙，就怕叶矜再把肛/门两个字说出口。叶矜忍笑：“要帮你吗？”向溱连忙接过：“自己来就好。”可体温计还没放到腋下，就有双微凉手贴向他额头。他听见身前人说：“好烫。”向溱脖子泛起红晕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热出来红。体温计好不容易放稳，就见叶矜朝他走两步，突然弯腰靠近，用自己额头抵住他额头。向溱呼吸窒——太近。近到像是要接吻距离。叶矜精致五官就在他眼前，漂亮瞳眸里还反射着清淡自然光，双唇红润……向溱这时候才看清楚，叶矜睫毛真很长。大约三秒，叶矜才移开距离：“比烫多。”向溱停十来秒呼吸，才轻吐出口气，心跳仍旧‘咚’‘咚’个不停。刚刚那样……是不是太亲密？就算是朋友，也不会用额头为对方测温吧？向溱心脏狂跳不止，情绪又有些忐忑。可叶矜表现太正常，如既往淡然，仿若无事发生样问他：“溱哥，吹风机在哪？”“——第二个抽屉里。”叶矜将吹风机插上电，再掀开床上被褥，半跪到向溱沙发后，撩起他略硬头发。向溱有些不自在：“自己吹吧？”“哪能让病人自己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