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劭面上不显,心里却把他瞧个明白。
他这王妃心思实在好猜,现在就算不搭上他肌肤,只看他眼珠番轮转,便能猜个八九不离十。原本他还不觉得有异,现下算是确认这罐子有问题。
每日真是送上前来让他逗弄,看他这副模样,不撩拨番都自觉辜负对方美意。
秦劭将茶杯放到旁,先将春猎事情说清楚,“要去那边待上半月有余,沅儿也要同前往,这两日便让大夫将最后金针施完罢。”
说到原飞星孱弱身子,秦劭想起他抗拒喝药模样,微微停顿免不得多嘱咐句:“东西倒是有下人来看顾,但你药千万不可忘。”
就是太呆傻,最该留住男人时候乖乖听主母摆布,最后却没落到丁点好处,要不是儿子有幸入瑞王眼,怕是他们母子再无活路。
原飞星被强行灌脑袋黄色知识,无奈地坐在小几旁,只觉得想当个正经人也太难。从袖子中掏出瓷白小罐子,刚还在琢磨将这罐子如何毁尸灭迹,秦劭便推门而入。
原飞星双桃花眼瞪得滚圆,心道秦劭大白天怎突然回来?人吓人吓死人啊!
大抵是心里存坏事,本就虚很,见秦劭手松,瓷罐便顺着裙摆滚落而下,“叽里咕噜”翻滚到秦劭黑靴前。
原飞星强装镇定,竭力稳住气息问道:“王…爷今儿怎这早便回来?”
原飞星微笑应下,“谢王爷关心,沅儿定好好照顾身体。”就你事多!老子不想不想不想喝药啊!瓦苦瓦苦黑色汁液,这老大夫开就是小半年!
不仅如此,忌口单子列快铺满个桌面,还让不让他这无辣不欢人活!噫呜呜噫!
秦劭看到他面上淡笑未改,但眼尾低垂满眼都是难掩郁色,轻咳两声止住笑意。原飞星听他咳嗽,乌溜溜眼珠立即有光彩,连忙关切道:“王爷可是也感风寒?”
满心满眼都是想拖秦劭下水起喝药期盼,秦劭再也无法哑忍,嗤笑出声来,指尖点点原飞星额前,淡笑道:“沅儿放心,为夫身体康健很。”
随即余光扫
秦劭弯腰将瓷罐捡起,置于手中把玩,边走到小几另侧撩衣坐下,接过原飞星递过来茶盏,随手便将瓷罐放在两人正中间位置。
啜饮口才道:“春闱结束,父皇决定去岐阳围场春猎,后日早便要出发。”
原飞星以为秦劭是来嘱咐他装点行囊,虽然不知道要帮他收拾些什,但作为当家主母吩咐声便是,等下人处理好,他跟着过遍眼即可。
脑中将围猎之事安排,心思便全锁在那白胖瓷罐上。
圆溜溜眼睛时不时瞟下小几上瓷罐,边淡笑着柔声应下:“妾身定为王爷打点妥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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